神明踏步而出,为者手持长矛,身后四人呈扇形散开,手中战斧、战锤迸光辉。
“藏头露尾的鼠辈,报上名来!”
“竟然敢亵渎阿斯加德的荣光,过来受死。”
长矛神明高举武器,“敢在阿斯加德眼皮底下肆意杀戮,连个招呼都不打,你把阿斯加德放在了哪里,这是挑衅!”
高空中的李铭垂眸俯瞰,不一言。
蝼蚁的嚎叫而已。
“岂有此理,竟然敢藐视我们。”
“那就把你的脑袋摘下来挂在彩虹桥上警醒外人,让他们知道得罪阿斯加德的下场。”
看见对方并没有把自己等人放在眼里,五位阿斯加德的神明更加暴怒了。
为的那个手持长矛的神明,大喝一声,持枪挺立,身体瞬间化作流光直直的冲向高空,身后四人紧随其后。
李铭没有将五人放在眼里,只是挥了挥手中的巨斧,动作像是在赶苍蝇。
然而就是这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整片天地突然扭曲,时空如被无形大手揉碎的画卷。
“来得正好!”
手持长矛的神明暴喝,兵器出耀眼金光,“让你见识阿斯加德……”
话音戛然而止,一道遮天蔽日的巨斧虚影自天穹压落,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压。
神明们仓促举起武器格挡,长矛、战斧、盾牌……
然而这些兵器在虚影触及的刹那,如纸片般寸寸崩解。
他们身上的铠甲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便在触及到巨斧虚影时化作齑粉,连带着他们引以为傲的神躯,被拦腰斩断。
巨斧:刚才有人吗?我以为减带呢。
远在阿斯加德的索尔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他甚至没有来得及阻止,外面的那一切都结束了。
一切是那样的迅。
李铭手持巨斧,目光向下扫去。
被拦腰斩成两截的几个神明并没有立刻死亡。
那被巨斧砍出的伤口似乎并未给他们带来痛苦,反而让他们瞳孔泛起癫狂的猩红。
“对就是这样!”
一位神明突然大笑,鲜血从腰下喷涌而出,“弱者就该匍匐在强者脚下!”
另一位神明颤抖将他劈成两半的伤口,脸上浮现出虔诚的狂热:“这才是生命的真谛!
杀戮!
献祭!
唯有鲜血能洗净懦弱!”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激昂,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对力量的极致渴求。
有人甚至主动冲向李铭,张开双臂高呼:“血神啊!
用我的颅骨为您铸就王座!”
李铭只是随意将目光扫过这群匍匐在地的残躯,便如审视无用的垃圾般转向别处,未在这些蝼蚁身上多做停留。
方才的挥斧不过是无聊的消遣而已,甚至算不上战斗。
没有直接碾碎他们,也只是因为这群小丑不配死在他的斧下。
那些神明见状,胸腔中翻涌的惶恐几乎要破体而出。
断臂的神明拖着半截躯体在血泊中爬行:“血神!
请垂怜我这污秽的残躯!
我愿化作战场上最锋利的刀刃,将所有生者的喉管割开,用喷涌的血泉为您铺就新的王座!”
另一位神明疯狂撕扯自己的铠甲,将胸膛暴露在空中:“我的颅骨或许无法为您增添荣光,但请允许我化作您脚下最卑微的尘埃,每一阵践踏都将成为我永恒的圣歌!”
他们的嘶吼中带着哭腔,却又混杂着病态的亢奋。
最后,得不到任何回应的,他们只能带着无尽的不甘,连同他们的兵器一起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空中,随风而去,不留任何痕迹。
这诡异的一幕,通过神力波动传递到各个神国。
希腊、印度、大夏……
阿斯加德议事厅内,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亵渎!
这是对所有神明的亵渎!”
“阿斯加德的尊严岂容如此践踏!”
“那五个家伙根本不配称为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