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反应,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视角不断拔高,看到地上自己那残破的身躯。
另外一边,数百太空死灵战士悄然出现。
他们暗灰色的活体金属身躯布满锈迹般的纹路,眼眶中跳动着幽绿的能量火焰,右手紧握着泛着冷光的高斯突击步枪,有些左手挂着带有尖刺的金属盾牌。
虽然这些战士步伐有些僵硬迟缓,却始终保持度,朝着标记目标行进。
直到目标被彻底轰成碎片,融成残渣,才会又迈着迟缓的步伐,朝着下一个坐标前进。
他们如同永不停歇的死亡机器,所到之处,恐慌如同瘟疫般蔓延。
虽然相对其他的动作敏捷的生物来说,这些太空死灵战士好像是最容易对付的一类了。
但是配合上他们毫无情感波动的行动、可怕的高斯武器以及恐怖的外形,威慑程度完全不亚于其他人。
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恐怖的具象化,就像那些恐怖电影里的存在:
没有情感,没有恐惧,只有坚定不移地执行指令,不死不休地追杀目标,直到将猎物彻底湮灭。
与太空死灵战士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火战士小队。
他们身着轻便且具备高机动性的战斗服,在复杂的环境中迅穿梭,头盔中映出各种图案、数字标注,手中的脉冲步枪喷吐着火舌,凭借着高效的射击频率和精准的瞄准、射杀。
……
狭小逼仄的公寓里,一个男人蜷缩在床上,忍不住的瑟瑟抖。
山本翔太,32岁,是一个连环杀人犯。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杀人时的场景。
那是七年前的一个雨夜,他冒雨去便利店买东西,结果因为一些小事与店员生争吵。
一直以来的压抑的生活直接让他爆,山本翔太抄起酒瓶便砸了下去。
当温热的鲜血溅在脸上时,某种禁忌的快感如毒蛇般缠住心脏。
当时他用手指摸着脸上的血液,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似乎找到了人生的目标。
爽,太爽了,就该是这样!
从那以后,生命的消逝成为了他欲罢不能的兴奋剂,是他在压抑生活中的唯一亮光。
晨跑女子、问路的高中生、独自买菜的老人……,全部都成了他的目标。
女高中生因恐惧睁大的泪眼、老人颤抖着抓扯他手腕的枯手、醉汉嘴角溢出混着血沫的求饶、孩童蜷缩着向后挪动的小小身影、上班族涨红脖颈出的窒息呜咽……
这些挣扎与哀鸣都像催化剂,让山本翔太灵魂深处泛起近乎战栗的舒爽。
这是弱者徒劳的挣扎,是生命在他掌心逐渐消逝的证明。
那种掌控生死、将鲜活生命捏碎的快感,远比任何违禁品都令人上瘾。
每一道伤口都是他的杰作,每一声求饶都化作在耳边回响的赞歌,催促他寻找下一个猎物。
每次作案后,山本翔太都对着镜子狞笑,觉得自己和所有人都不同,是掌控死亡的存在。
日本警察都是废物,是薪水小偷,神谕使更不会管地上的事。
由于他谨慎的操作,屡屡得手却从来没有被抓住过,关于他的通缉令甚至没有一张照片。
山本翔太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身躯浩瀚如连绵山脉,周身缠绕的金光似实质般翻涌,神圣威严的气息中隐隐透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曾经那些高高在上的神谕使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直接消灭。
见到这个场景的山本翔太不自觉的战栗起来,全身抖。
从未有过的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在那至圣至神的威压下,他感觉自己如同蝼蚁般渺小又无助,无数曾经做过的事情开始浮现在心头。
还好,大概是他这个人太过渺小,那名为‘帝皇’的神明并没有将时间浪费在他身上。
等到那神明消失之后,山本翔太才脱力般的瘫软在地,全身上下被汗水打湿。
从那天之后,山本翔太做了一个决定,也许该收手一段时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