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意,便知道他是拿自己取乐,因而转身朝窗外,望着那淅沥沥的小雨出神,也不说话了。
可不成想,她腰间忽然多出一双手,将她吓得身子一激灵,回头就看到了他。
“林妹妹莫要抗旨不尊。”
楚延一本正经的说着,将她搂着回到椅子,叫黛玉坐他膝上,不等她反应,又笑道:“林妹妹可知道贾蔷和龄官如今怎样了?”
黛玉挣扎了下,才停下,冷笑着说:“他们怎么样与我何干?便是宝玉怎么样,也跟我没干系,他选了赦免,撂开手不再理我,难道我就为此哭死不成?”
楚延微皱眉,定定看着坐在腿上的黛玉,半晌才确认,她并非是在撒谎。
贾宝玉纵使抛弃两人感情,黛玉也不会哭得死去活来,她不会跟个怨妇似的自暴自弃。
她敢于用白绫自尽,仅是为保住自己清白,而非为贾宝玉守贞。
想到这,楚延笑道:“若是宝玉选在军营服徭役,林妹妹不会因此高兴?怎能说跟你没干系。”
黛玉道:“他这样选,我心里自会高兴,感念他素日情谊,可这跟我什么干系,我却不明白,不如你给我说说。”
她坐怀里朝他看来,反倒让楚延哑然失笑,伸手去握住她的小手,“这话叫我迷惑了,可见林妹妹才情与众不同。”
黛玉扭过头去,手也不挣开,随他握着,只当还债。
楚延道:“龄官和贾蔷说了什么,我也没问,只知道她还在我房里伺候,又求我开恩,叫贾蔷能过得好些,我也答应了。”
黛玉不作声。
楚延笑起来:“林妹妹嘴上说不在意,心里怕是比谁都在意,说是没干系,其实林妹妹的心全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