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悄悄捏了捏景甜的手,示意她配合。
景甜顺着话头,垂下眼露出点窘迫:“是啊塔克先生,就是个小口子,怕您笑话,才用睡袍遮着。”她说着,故意把袖子往上提了提——露出的绷带干干净净,没有渗血(林琛刚才用止血药压得紧),边缘还沾着点木屑,正好对应“木刺划伤”的说法。
塔克盯着绷带看了几秒,又扫了眼景甜的神色——她眼神躲闪,带着恰到好处的不好意思,不像在撒谎。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刚才卫队报告,说在书房附近发现了被打晕的守卫,而这对夫妻的房间离主楼最近。
他刚想再追问,外面突然传来手下的喊声:“塔克先生!首领让您立刻去书房,说布防图好像被动过!”塔克的脸色变了变,没再纠缠,只是深深看了景甜一眼:“既然是误会,那我就不打扰了。不过提醒二位,今晚最好别出门,外面不安全。”说完,他带着卫队匆匆离开,出门前还特意嘱咐门口的守卫:“盯着这间房,有任何动静立刻汇报。”
门关上后,景甜才松了口气,从怀里掏出微型相机:“布防图都拍下来了,明天见面时,我们得盯着窗下和门外的卫队,暗哨在西北方向的屋顶,得提前留意。”林琛接过相机,翻看里面的照片,眉头皱了起来:“巴萨已经发现布防图被动过了,明天的见面肯定是个陷阱。我们得更小心,别暴露身份。”
他帮景甜重新检查伤口,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一点,“明天穿件高领长袖,把绷带遮住,别让他们看出破绽。”景甜点了点头,靠在墙上,听着外面巡逻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又渐渐远去。
此刻,书房里的巴萨正盯着被翻开的抽屉,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查!”他对着卫队队长低吼,“把今晚所有靠近主楼的人都查一遍,尤其是那对夫妻!明天见面时,我要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队长恭敬地应道,转身出去布置。巴萨走到窗边,看着远处林琛房间的灯光,手指摩挲着腰间的手枪。他在边境混了二十年,从没见过这么“巧”的商人——女人身手利落,男人眼神藏锋,这根本不是来谈生意的,是来砸他场子的。明天的见面,他倒要看看,这对夫妻能玩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