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
守将身先士卒,手持长戈,斩杀了几名公叔氏的士兵,守军士气大振,纷纷奋勇向前。
而南门方向,王翦勒马站在阵前,对着城墙上的守将喊道:“我乃秦国将军王翦!
公叔氏叛乱,挟持国君,扰乱朝纲,百姓遭殃。
你若打开城门,归顺公仲大人,我可保你性命,还可奏请秦王,赏赐你爵位。
若执意抵抗,待城破之后,休怪我不客气!”
城墙上的守将脸色苍白,犹豫不决。
他知道公叔氏大势已去,秦军势不可挡,可又担心投降后会被公叔氏报复。
就在这时,城墙上的士兵突然骚动起来——原来有士兵偷偷跑下城墙,向秦军投降,还带来了公叔氏在府邸囤积粮草、准备负隅顽抗的消息。
守将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下令打开城门:“我愿归顺公仲大人,随将军一同平定内乱!”
南门被打开,王翦率领秦军涌入城中。
士兵们沿着街巷前进,遇到公叔氏的士兵,只劝降不滥杀。
公叔氏的士兵见秦军入城,大多无心抵抗,纷纷放下武器投降。
很快,秦军便抵达公叔氏的府邸外。
府邸的大门紧闭,公叔伯婴的私兵在门内死守。
王翦下令架起云梯,同时派人喊话:“公叔伯婴叛乱,罪该万死!
若尔等放下武器,可免一死!
若执意抵抗,府邸攻破后,格杀勿论!”
门内的私兵听了,开始动摇。
有几名士兵偷偷打开侧门,秦军趁机涌入府邸。
公叔伯婴正坐在内堂,得知秦军入城,知道自己已无退路,拔出长剑,想要自刎,却被冲进来的秦军士兵制服。
“公叔伯婴,你叛乱挟持国君,扰乱朝纲,今日被擒,还有何话可说?”
王翦走进内堂,看着被绑在地上的公叔伯婴,语气冰冷。
公叔伯婴抬起头,眼里满是不甘:“我乃韩室世族,辅佐韩室,何罪之有?倒是你们秦国,入侵韩国,才是罪该万死!”
王翦冷笑:“若不是你引内乱,秦国怎会出兵?你若真心辅佐韩室,就该以韩国百姓为重,而非争夺权力。
如今你被擒,也是咎由自取。”
说完,王翦下令将公叔伯婴关押起来,派人看守。
随后,他率领秦军前往宫城,拜见韩襄王。
宫城的大门早已打开,韩仓站在宫门口,身边跟着公仲朋。
看到王翦率领秦军而来,韩仓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感激,有敬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王翦走到韩仓面前,躬身道:“秦国将军王翦,奉秦王之命,前来平定韩国内乱。
如今乱贼已擒,韩国安定,特来向大王复命。”
韩仓连忙扶起王翦:“多谢王将军!
多谢秦王!
若不是秦国出兵,韩国恐怕早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公仲朋也上前,向王翦躬身道:“多谢王将军相助。
公仲氏与韩国百姓,必不忘秦国之恩。”
王翦微微一笑:“大王与公仲大人不必多礼。
秦王心系天下,见韩国内乱,百姓受苦,才派我出兵相助。
如今内乱平定,韩国当早日恢复秩序,安抚百姓。”
宫城的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众人身上。
新郑的街巷里,秦军士兵正在帮助百姓清理战场,恢复秩序。
远处的市集上,已有商贩开始摆摊,虽然人还不多,但已能感受到一丝生机。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新郑的风雨虽然暂时平息,但秦国的影子,已经深深烙印在了韩国的土地上。
这场内乱的结束,不是韩国安定的开始,而是秦国控制韩国的开始。
黑色的战旗在宫城上空飘扬,预示着中原大地,即将迎来新的风云。
五、盟约墨未干,韩地秦影深
新郑的宫城大殿里,气氛肃穆。
韩襄王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