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江凡沉默了。
他为那个不知名的窃取者感到惋惜。
江凡想要的信息都已经问完了。
虽然，并没有得到太多有价值的直接线索。
但是，至少也印证了他的一些猜测。
江凡看着镜子里那再次变得有些黯淡的红色身影。
红衣女人要下班了。
下班之后，很有可能都无法再遇到红衣女人。
红衣女人，镜子。
江凡眼神闪烁，脑海中一个大胆的想法蹦出。
顿了顿，直接开口。
“我可以向你保证。”
江凡看着镜子里逐渐消失的红衣女人，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果，你愿意全心全意地帮助我。”
“那么，等我成功之后。”
“我会考虑将这张车票给你。”
“让你回家。”
友好的交谈，这是江凡最擅长的事情。
“如果不同意，我会把宿舍楼里的镜子全部打碎。”
果然。
在听到江凡友好热情交谈后，
红衣女人那原本已经消失的身影，又出现在镜子中。
“你.......”
愤怒，又心如死灰的眼神里，瞬间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的火苗！
“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可能只是一个空头的支票。
但是，这已经是红衣女人唯一的机会了。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好。”
红衣答应了。
“我帮你。”
“但是.......”
红衣女人面露尴尬，有些为难地说道。
“我只能待在镜子里，无法出去.....也没有任何的攻击能力。”
“不。”
江凡却摇了摇头。
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深意的笑容。
“你比你想象的要有用得多。”
江凡看着她问道：
“你是不是可以出现在光明养猪场里，任何一个有镜子的地方？”
红衣女人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
但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的。”
“只要有镜子，我都可以出现。”
“但是，没用啊！镜子全都在厕所里，我能帮助你什么呢？”
江凡笑了，笑得很开心。
“很好。”
红衣女人，就是目前找到的，一个最完美的也是最意想不到的.......
监控！
是的，监控！
红衣女人虽然不能作为攻击性的诡异存在，但是，她却有着一个任何诡异都无法比拟的巨大的优势！
那就是，她那无处不在的监视能力！
只要，这个养猪场里任何地方有镜子，那么，有镜子的地方都将在她的监视范围之内！
哪怕，
目前只有厕所内有镜子。
但，
江凡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好少年，必须帮助养猪场修缮设施！
把每一个地方都放置镜子碎片！
让所有员工，都能抽空看看镜子！
江凡几乎可以肯定。
只要能和红衣女人达成合作，那么，整个光明养猪场所有的员工，所有的诡异，所有的秘密.......
都将在他的监视之下无所遁形！
这将为接下来的行动，带来巨大的帮助！
简直，就是开了一个全图的外挂！
“你只需要给我一些镜子的碎片就好了，越多越好，镜子碎片要小一点点，最好小到指甲盖大小！”
江凡扬起笑容，伸出手，对厕所镜子里的红衣女人说道。
“呃......小到指甲盖？”
“不，还要小上很多！！！”
江凡补充道。
“.......”
红衣女人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