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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钰之前还在襄阳同这两人并肩作战过,朱子柳武三通的岁数也就与这武烈相近,自然做不得他的先祖了。
“陈公子,之前真儿同你说过的,我爹爹还有...武叔叔祖上是结义兄弟,朱武两家结伴建庄已近百年,至于何门何派...”
朱九真眼波流转,有些自傲道:“我们两家用的家传功夫,乃祖上传下来的《天阳指法》《天残拂穴手》还有朱家剑法,武家剑法...”
朱在前,武在后!
她看了眼面色微沉的武烈,娇声道:“我爹爹当年人称惊天一笔,威震西域,若非他不幸亡故...”
陈钰并未在意朱九真后面的絮叨,只是对方说的朱武两家的家传武功确实印证了他的想法。
书中朱长龄和武烈掌握的乃是《一阳指》和《兰花拂穴手》,还有不少桃花岛武功。
“好了,今天有客人在,莫要说难过的事。”
武烈对朱九真跟外人抖落自家底细的事很不满,板着脸,出声打断。
卫壁见状,便知自己的机会来了。
起身笑道:“既是饮酒,光是这般喝下去也没甚么趣味,岳父大人,孩儿最近习武闲暇时读了些诗书,今日良辰美景,不如我等行个酒令,或吟诗作对,以助雅兴?”
方才他听陈钰自称游侠,有心在君子六艺上压过对方一头。
况且早先与朱、武二女暧昧的时候,朱九真就酷爱听他吟诗。
朱九真不爱读书,却爱瞧那翩翩贵公子。
武烈瞪了他一眼,笑骂道:“这个庄子读书只有你一个,谁能与你对?”
卫壁的视线看向陈钰,嘴角扬起道:“自然是陈公子啊,我看公子衣袂飘飘,颇有文人墨客之风,既如此,你我对上一对。”
先是深情的看了眼妻子,继而用余光瞥了瞥朱九真,笑道:“公子应该会吧,令官出首字,确定意向,后者接上。”
周芷若听出了这卫壁挑战的意思,有些担忧的看向陈钰,峨嵋弟子不饮酒,至于行酒令,她是必定帮不上忙的。
朱九真同时也有些紧张,岂能不知卫壁的心思。
此刻面颊微红,心想若是你当初不选武青婴那个贱人而是选我,今日又何必做这等麻烦事。
她看向陈钰,心里也很期待。
对面的武青婴眼神跟着投了过来。
面对着卫壁的挑战,陈钰并未表现出对方所想的慌乱。
而是淡定的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笑道:“好啊,谁做令官。”
卫壁见他举止自信,心中不禁起了嘀咕。
回头看向武烈,武烈摆摆手:“我不会玩这劳什子文人骚客,让青婴来吧。”
武青婴其实也不喜读书,最后是让下人随意拿了本书过来。
随手翻了几页,指着上面一句读道:“幽篁翠影扫阶尘,劲节凌云自不群。”
抬头柔声道:“这是何意?”
朱九真同样不大懂。
周芷若虽然不通这种酒局游戏,但在峨眉山上,也是读书的。
不确定陈钰是不是懂,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帮帮忙,轻声道:“说的是竹子,竹子清幽高洁、卓尔不群。”
“哦~”原来如此。
陈钰连连点头,看着周芷若笑道:“多谢提醒。”
周芷若俏脸微红,也不知对方是当真不懂还是又在逗自己。
却见陈钰看向那神色有些艰难的卫壁道:“卫兄,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卫壁也没想到武青婴随口一句就有点超纲,他读书是为了装逼,根本没有读透彻。
确实有点难了,但又不想失了颜面,搜肠刮肚,终于憋出一句:“群芳争艳徒悦目。”
他松了口气,却见陈钰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自在:“怎的了?”
“方才周姑娘已经说了,意象为竹,卫兄首字倒是接上了,可是有些跑题?”
坏了!这小子真懂!
卫壁暗道不妙,见朱九真和武青婴的目光同时投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