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庸脂俗粉他可瞧不上。
硬着头皮道:“我,我在治病。”
出乎意料,这次刀白凤的反应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
而是近乎于毫无反应的那种。
她看看那匆匆躲回房间的女子,收回视线,柔声笑道:“我信你,淳哥,我也是来治病的...”
“你心里不舒服,是因为我吗?”
段正淳看着妻子,对方平静的态度下明显蕴藏着什么,这让他感觉担忧。
走上前,柔声道:“凤凰,这段时间我仔细想过了,那些女子当中,我最爱的还是你,过去十几年,数不尽的梦,我梦到最多的也是你,我想起我们俩在纳西的草原上骑马奔驰,想起你在我面前唱的那些摆夷族歌谣,想起那尊最大的菩萨像,我跟菩萨说,这辈子都会好好待你。”
说着说着,老段的眼眶有些湿润。
刀白凤跟着眼眶泛红,却凄婉一笑:“你还记得。”
可都晚了。
这位镇南王妃泪流满面:“若有来生,我再不要见你了。”
“若有来生,我必定第一个找到你,咱们做对普通夫妻,永远不分开。”
段正淳目光如炬,动情道。
殊不知面前的妻子早已心如死灰,只是凄惨笑道:“那其他人怎么办,修罗刀、阮星竹、李青萝、甘宝宝她们怎么办...”
听着屋外的刀白凤点出自己的名字。
屋内,秦红棉秀眉颦起,眼神冰冷。
而阮星竹则睁大了眼睛,听着老段夫妻二人先前的谈话,哪里听不出两人情谊甚笃。
只听段正淳认真道:“凤凰,若有来生,便是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你一瓢,这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若是我过去的逢场作戏令你不喜,今后我再不会重蹈覆辙...”
逢场作戏?
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陈钰明显觉察到怀中的阮星竹身子猛烈的颤抖了一下。
她垂着头,再未抬起。
而老段的诛心还未结束。
只听他微笑道:“自然是逢场作戏,凤凰,你看我也只是同她们戏耍一下,事了拂衣去,从不回头,虽然有你不允的成分在,可是我堂堂镇南王,倘若当真要纳个侧妃入府,谁又能真正阻拦的了,我是为了你啊凤凰。”
陈钰知道,外面段正淳说的并非全然是真心话。
对方自小风流多情,正是因为个个都动真感情,所以那些女子也爱他爱的无法自拔。
眼下只是为了挽回妻子,说的谎话罢了。
然而偏偏让最不该听到的听到了。
陈钰看了秦红棉一眼,对方虽说清冷的眼眸透着愤恨,可大体上还是淡定的。
只因提前猜到了这一点。
可阮星竹就不一样了。
她从前与老段痴恋,为此未婚先孕,冒着被家教极严的父亲发现被打死的危险,先后诞下两女。
送走后,这些年一直饱受骨肉分离之苦。
只因坚信,哪怕段正淳迫于无奈,无法娶她过门,可心里多少还是有她的位置的。
自己一家人终有一天能够团圆。
但听老段方才这番话,这才醒悟,对方自始至终心里从未念着自己分毫。
过去那些年吃的苦,连带着阿朱阿紫吃的苦,终究是错付了。
豆大的眼泪滚滚而落,一颗颗砸在地面上。
屋外,刀白凤听完段正淳这一大段深情告白,也并未触动。
曾经她对这些话深信不疑,可现在,她哀莫大于心死,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太迟了。”这位镇南王妃如是说道。
她笑中带泪:“...汪。”
转身,凄然离去。
“凤凰,凤凰!”
老段还想着挽回一二,也顾不得治病了,焦急的追了上去。
屋内,陈钰轻轻抚摸着阮星竹的后背。
见秦红棉起身,视线瞧了过去,对方微微扬起头,冷笑道:“早就猜到了,阮妹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