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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意思吗,行吧。”
然后他抄起酒瓶对着灯照了照:“哟,这酒色透亮!
又是你那个‘滇南战友’捎的?”
“自家酿的,埋了三年。”
王建军笑着坐下,顺手把电视机插头拔了:“这玩意儿费电,咱用不着。”
李怀德也不在意,拧开瓶盖先给自已倒了一盅。
他眯着眼抿了一口,长舒一口气:
“好酒,够劲!比厂里发的那破薯干酒强多了!”
几杯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
“那当然,这可是“陈年”老酒!”
李怀德夹了块酱牛肉,突然压低声音:“老赵那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王建军筷子一顿:“他想要动一动他现在这个位置,可不容易啊。”
“可不是嘛!”李怀德凑近几分:
“但这次人事调整是个机会,到时候就看他能使多大的力了。”
窗外,月光悄悄爬上了窗棂,两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