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杆都硬了不少。
跟大家寒暄了几句后,陆承安便回书楼去了。
关上门的那一刻,陆承安身形猛地一个趔趄,捂住了嘴,鲜血从指缝间溢了出来。
陆承安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苍白如纸。
那般毫无顾忌的动用镇国镜,对他的身体负荷太大了。
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陆承安跌跌撞撞坐在了书桌后面。
闭上了眼,开始默默诵读经书,运转浩然炼气法,一点点恢复。
不知不觉便已经入夜了。
自从陆承安进入房间后便再没有出来。
大嫂以及众人都焦急的等在门外,他们已经猜到,陆承安绝对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一点事没有。
这一夜就在这焦急的等待中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阳光重新洒落在书院,照耀在屋顶的积雪上,熠熠生辉。
始终紧闭的书楼二楼大门这才终于缓缓打开。
门口众人连忙迎上前,还不等他们开口,陆承安便笑道:
“让你们担心了,我真没事,只是有些脱力,休息一晚,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见他红光满面,气息浑厚,大嫂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但焦急的内心总算是稍稍平和了一些。
“承安,千万不要勉强,知道吗?”
陆承安点了点头。
“知道了大嫂,我饿了,有吃的吗?”
大嫂闻言连忙道:
“哦,有有有,我熬了红枣小米粥,这就给你端来。”
“好...”
等大嫂走后,陆承安看着眼前四个弟子,轻轻叹了口气道:
“走吧,去课室。”
众人不由得心头一怔,忽然升起一抹不太好的预感。
到了课室里,陆承安坐在讲台后面一反常态的没有看书,没有讲课。
而是从袖中拿出了四幅字卷。
“何道哉...”
陆承安轻声唤道。
何道哉立即站起身走了过去。
“先生...”
陆承安将其中一幅字卷递给了他,语重心长道:
“你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