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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下流、淫贱、肮脏!我呸、我呸、我呸呸呸——”贵妇人语似连珠,寒芒一闪。
“噗!”挡在面前的黑道分子脖子一麻。手还没摸到就血溅三尺!
“啊啊啊!!”
不仅仅是他。所有之前不可一世的黑道分子眼下都捂着滋滋喷血的脖子满地打滚。
“‘真男人,脑袋掉了也不过是碗大的疤’。叫这么大声,怎么混黑社会?”任由流淌的热血淹没高跟鞋底,浑身上下透着股说不出的浪劲的贵妇人,弯腰提了提滑脱的蕾丝吊带袜边,旁若无人的走到黄秀红身边:“努,道具钱。”
睁大眼睛确定面前是张一亿日元的支票,黄秀红整个人都呆滞了。以至于“道具钱”的真正含义都没能好好琢磨琢磨。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打量着黄秀红年轻的面庞,贵妇人话里有话:“坏消息是已为人妇,好消息是今为人妻。”
“什、什么么意义?”黄秀红下意识的反问。
“没什么,就是人呢,面对躲不掉的难题,要用‘真不是个东西’的语气,说一句‘时光真是个好东西’。”贵妇人的话越来越让人猜不透。
“我很(能)赚钱。”黄秀红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弃:“不信你去问(我的)妈妈桑。她早就打算把夜总会盘给我……”
“知道。”贵妇人正冲对面整个人定住的新宿上海帮话事人元成贵,熟练的喷着失忆药水。
“利息怎么算?”黄秀红还是要问清楚。
“不需要。”贵妇人飞快的收回香水瓶,将元成贵推倒在椅背:“都说了,就是道具(钱)。”
“人生必不可少的道具。”黄秀红又爱又恨。
“‘上海滩’这个名字不错。”没有接话的贵妇人又麻利的取出一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