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啊,这年兽最害怕的就是红色!”
“就在年兽犹豫的时候,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只见火光四溅!”
“这下子,年兽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因为它最怕的,就是这种巨大的响声和明亮的火光!”
“那是什么呀?”郑光好奇地问道。
“那就是咱们最早的爆竹。”
陈宇凡解释道:“那时候没有火药,人们就把竹子砍成一节一节的,扔到火里去烧。竹子受热就会噼里啪啦地炸开,声音又大,又有火光。”
“年兽又怕红,又怕响,又怕光。它吓得掉头就跑,再也不敢来这个村子了。”
“第二天,当村民们从山里回来,看到村子安然无恙,都高兴坏了。大家穿上新衣服,互相道贺,庆祝自己平安地度过了‘年关’。”
“从那以后,这个习俗就流传了下来。每到这一天,家家户户都要贴红对联、挂红灯笼,到了半夜还要点燃鞭炮,把年兽吓跑。”
“这一天,也就从可怕的年关,变成了咱们现在,最开心的过年。”
故事讲完了。
朵朵和郑光两个小家伙,听得是如痴如醉,眼神里充满了光芒。
“哥哥!我明白了!”
朵朵举着小拳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们放鞭炮,就是要去打年兽!”
“对!”郑光也在一旁附和道:“我们要把年兽吓得远远的,让它再也不敢来!”
这下子两个孩子对放炮,更加期待了。
............................
终于,墙上挂钟指向了十一点五十五。
午夜十二点,就快到了!
“走!放炮去!”
陈宇凡一声令下,两个小家伙立刻欢呼着,跟着大人们一起来到了后院之中。
此时的后院,一片寂静。
只有陈宇凡家的屋子里,透出明亮温暖的灯光和鼎沸的人声。
后院的其他几户住户,都没有出来。
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只亮着一盏昏黄暗淡的小灯。
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往年这个时候,她都在易中海家,被一大爷一大妈当成老祖宗一样伺候着。
可现在,易中海被抓走了,一大妈也没心思过年。
简单的吃了个晚饭后,就没有后续活动了。
何雨柱也幡然醒悟,跟了陈宇凡,顾不上聋老太太。
她这个曾经在院里说一不二的老太太,如今,已经彻底没人搭理了,她只能一个人守着孤灯,冷冷清清的过年。
许大茂家更是一片漆黑。
他本来就是一个人住,至于现在呢......因为之前轧钢厂的事情,他人已经被关在监狱里了,没有五六年是别想出来了。
至于刘海中家......
倒不是没人。
只是,他家不放炮。
虽然他家的几个孩子,也吵着闹着想放,但几句话就被刘海中给骂回了屋里。
刘海中还借着这个机会,摆出一副领导驾驶,在屋子里背着手发表了一通长篇演讲,批评所谓的“放炮”是形式主义,是封建糟粕......又被他在家里狠狠过了一把当官的瘾!
所以,这偌大的后院里,出来放炮的就只有陈宇凡这一大家子。
他们来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
陈宇凡从屋里,抱出了一大盘用红纸卷着的鞭炮,足有上千响。
他将长长的引线,小心翼翼地铺在地上。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看着手表,脸上都带着兴奋的笑容。
“还有十秒!”
“准备好了吗?”
“五!”
“四!”
“三!”
“二!”
“一!”
就在倒计时结束,新旧交替,大年初一到来的那一刹那!
陈宇凡划亮了手中的火柴,凑近了那根墨绿色的引线。
“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