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拦下了,让带头演一出亲民简朴官民平等的廉政戏给梁山众看。
非常时期的防范松懈以及缺乏载具保护,潜伏杀手逮住机会对覃媚娘下手,若非何钺舍身挡枪,她十成十得嗝屁。
也请老彭你放心,这节骨眼上不会出台武器禁令。搬迁一事已经搞得民怨沸腾,不会做火上浇油的蠢事。
能入潇洒法眼的,能被视为其好友的,普天之下就那么两个人:胡灯、何钺。胡鹤峰人在京师,只能遥寄相思苦。好容易何刑天冒头出来,正盼着常来常往相谈甚欢呢,未曾想,他伟大的强身健体计划、自己去常德与之抵足长谈还没来得及实施,其人便一命呜呼。
呜呼哀哉!
这是命里注定。彭仲华说了,哪怕箭头力道不减,只要稍稍偏离0.5厘米就能救活!区区0.5厘米便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区区0.5厘米便扑灭了大明政治体制改革的熊熊大火。
悲痛的潇洒不欲绝,乃震怒,早晚电话情报局过问审讯进展,明确指示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撬开刺客的嘴。
负责审讯的那几个雏满怀理想主义,认为刑讯逼供毫无技术含量,没本事的才这么干,不来鸟最高首长的指示,坚持己见要运用所学专业知识和审讯技巧争取立功。
这日,他们迎来马尚志现场通知:明天大首长要亲临现场旁听审讯。这些家伙们从马尚志拉长的脸上读到了危险,知道再胆敢挑战首长权威、再搞不定犯人,自己就要被搞定了。这天他们很忙,忙于审讯室的内装修,一起动手把审讯室装修成了刑讯室,内部家具陈设经典复古,有竹签子、老虎凳、辣椒水、烧烤架等。
对一个优秀的情报人员来说,经受严刑拷打在训练时无数次预演过,不算啥,咬咬牙都能熬过去,实在熬不过就装死晕倒呗。
看都看累了。潇洒给自己做眼保健操,一边对马尚志说道:“不肯交代只不过没有人证,嫌疑人不难猜,谁受益最大谁嫌疑最大。扬言和何钺势不两立的,楚党排第一,被何钺大同了的常德老乡绅排第二。”
马尚志抓耳挠腮没听明白,“老大,凶手的刺杀目标是覃院士,何大人是为掩护覃院士而死。”
潇洒拍拍脑门,“糊涂了,糊涂了。”关心则乱。潇洒满脑子想的是为死去的好友报仇,把正主覃媚娘完全给忘了。“别把我闹的这乌龙向曹少告密哈,千万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要是管不住自己嘴巴,最多也是跟照云、霍尊、天罡他们说上一嘴而已。”
事情多压力大,心烦意乱下脑子搭错筋了。潇洒知道马尚志这么说是想让自己心情好起来,不由动情道:“亲朋好友一个个地都走了。尚志啊,别离开我,武当召你回去也不要离开我。”
好兄弟一个个地与他永别,能懂他内心苦楚之人,我马尚志算一个。可怜,真是个可怜人!“老大宽心,马尚志有生之年必不弃你而去。”
监视窗那头的审讯人员几个脑袋凑一起商量一番,乃搬出新装备使出大杀招。尼玛装死是吧,老子给你上新货。新装备杀伤力很大,分寸较难把握,一不小心就会弄死人。所以先杀鸡儆猴,弄来个鼠鼠用铁丝给固定住四肢,两个铁夹子夹住鼠鼠前爪,一合电闸,滋滋的电流声伴随着一阵的焦臭。杀手是懂电力的,也曾有过误触电,记得那难以言表无以言状的舒爽劲。等万恶的刽子手看向他裤裆时,杀手坚强的意志瞬间决堤,毕竟对未来的不可知才是最特么渗人的。
杀手供认自己受辽东建州范文程指派潜伏施州已三年,本次暗杀行动亦受其密令。第一目标本是泰森,不巧人去了北京。第二、三号是潇洒和胶皮,奈何他们身边的武当警卫手段高超,找不到行刺机会。第四号目标曹少也去了北京。如此只得转为第五号覃媚娘这个备用目标。覃媚娘有幸成为后补是因为名头太响,以至传到鞑子那儿成为梁山军工第一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