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压不住,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恰如白皮老爷们嘲讽的眯眯眼。
呵呵,你们欧洲人勤奋吧、上下而求索吧、要钱不要命吧,我柴子进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有我穿越众在,保管你们这些帝国主义殖民分子做回蛮夷,保管尔等安心认命做条上不了桌的咸鱼。
“我们追求的不是均贫,是均富,相对的均富。何兄,不吹不黑,咱梁山司最值得欣慰的,大伙儿非财产性工资收入这块的统计数字很好看...”
潇洒没吹牛。1628年上半年的工资性收入统计显示:梁山司在职员工人均收入中位数、平均数、众数三项基本重合,呈较完美的正态分布。尤其中位数在平均数右侧,为负偏态分布。中位数大于平均数的意义重大...
请柴兄不必解释统计学相关知识,我何钺要是看不懂账本报表和统计数据,做了这么多年的知府岂不是白瞎了。众数和中位数大于平均数,说明梁山众收入上不曾集中存在极端值。贫富差距不明显!
对于这一点,何钺深有感悟。古人给出的是大同,没说全同、完同、都同。人的智力、能力、魄力、耐力有差别,人性使然总是要分出个高低上下来,掌权者如强行追求完同,结果只能是完蛋。这违反天道人伦。
且慢,你潇洒为何要面露诡笑?大同,如此美妙之字眼很好笑吗!
非也非也。
吾笑,乃为臆想中手拿把掐的复仇成功之快感。
吾笑,乃为再不被欧洲人口吐‘价值观、人权’之白莲花恶心到耳朵。你敢信吗?生了7个儿女的冯寡妇、大普鲁士蹦床运动员、波罗地海三小只爱沙尼亚的站街女,这些被犹太扶起来的女政客们真认为他们的价值观不是扯淡,他们居高临下带着无比傲慢义正辞严指责你的时候,你得忍着那忍俊不禁,你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这你受得了!
为了不被那些白莲花们指着鼻子骂,有必要把口袋里的材料拿出来给亲密战友过目。“此,之前意外离世的方从哲老先生留给我司的,请兄台一阅。”
这份材料信封里套信封。原始信封中装的是叶向高于三年前发给方从哲的密信,揭露了一些叶当时认为可以揭发的东林所犯罪行。大信封中装的方从哲对为之密信撰写的译文批注。
这份材料虽无新意但含金量不小。乃出自东林党高层叶向高之手,有力证明文官集团走资派及东林党勾结外夷出卖祖国的罪恶勾当。想必当初叶向高不识穿越众深浅,不敢贸然投书梁山,判断方从哲为人谨慎可以托付,才会寄信于他。
这里有个关键要点,当今混世须知---不可一世的东林有信条:非我朋党,乃为我敌。在东林的世界里没有第三方中间路线的。
叶向高和方从哲,二人并非亲朋密友,鲜有往来,叶却敢于将身家性命托付给方。这事说明了什么?且看何钺再三的感慨:“好一个中国式浪漫。”
对啊,既然有冷嘲热讽没一句好话的《儒林外史》,根据事物两面性原则也该书写一段《儒林佳话》,为传统文化中的优秀部分叫好喝彩。叶向高和方从哲、你何钺和我柴子进,都属情投意合之神交,独属中国式的浪漫。
这份材料是掌家的方家大儿媳在收拾老爷子文集、书信等文件遗物时发现的,大信封上老头儿亲笔写有‘呈有司董事会亲阅’,乃不敢怠慢即送于平台。应当是方从哲准备履新后择机递交,却不料楼梯上栽了个跟斗。亏得他大儿媳心细,此重要文件才不至束之高阁。
方从哲开篇写到:“吾借东林之邀初来施州,于谈判时点前半小时至图书馆,驻足‘东林党祸国殃民展览室’一览。吾深感所陈图文史料稀疏肤浅,多结论少详实,故愿借叶公进卿之言充实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