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又闯祸了,把我们的吴医生给咬出了一手的血。”
“狮子头把吴又可给咬了!不能吧。这货时常打着汇报工作的旗号上胶皮家去赖着不走,熟人常客的干活。”
“对呀!每次上门不忘排骨大肉香肠肉包的讨好狮子头的。”泰森一阵眨眼,“莫非,狮子头闻出来那高知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气息了!?”
“啥气息?”
“荷尔蒙。”
宁远,关宁军大营。
福生无量天尊!
得亏满桂不曾领兵前来勤王,也就是没有了私人恩怨的了解。得亏朱由检还在当他的信王,如此便没有了五年平辽的忽悠。得亏有骑兵师坐镇辽阳,皮岛一跃成为东北最大金融与贸易自由港,囊中豪横的毛帅时常给宁远送去钱粮,如此便没有了擅杀毛文龙的冲动和壮举。没有了要求领兵入京城的一连串作死,加之率关宁军依托北京城头上的大炮‘倚墙而迎东虏’之高光时刻。在团结压倒一切的大形势下,在实在无人可用的无奈之下,朝廷原谅了袁崇焕对待工作的消极态度。后金退兵,袁崇焕安然无恙返回宁远大营。
这日,听得军前来报:“城下有梁山来的客人叫开门,自称是梁山司体育总局魏忠贤。”
他来做什么?袁崇焕一头雾水。
一来来俩,魏忠贤带着曾经的对食如今已登记结婚的发妻客巴巴一同前来做客。
上别人家做客要有客人的客气,老魏头摘下头上的狗皮帽时闻到了一股海边特有的腥臭风味,于是顺礼仪将帽子交与亲兵。
“休提厂公二字。我就是客串邮递员来的,给袁督师递个信。”
袁崇焕接到信笺,招呼老魏稍坐,展开信,才瞄了一眼,脑门上便热汗淋漓。剔除开篇的几句废话,信函上寥寥数语:你开市漠南蒙古实为资敌建奴,自今日起休再放粮后金。勿谓言之不预也。落款:林云。
袁崇焕整个人就不利索了,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
老魏问道:“敢问袁督师可有复函?”不见袁崇焕有反应,放大音量:“袁督师,圆嘟嘟...”
老魏撒了个谎,他应下这趟八竿子打不着的差事当然不仅仅是临时兼职邮递员来的。
此次后金南下,梁山司资产也遭洗劫,具体表现在老魏的体育局这头损失惨重。延庆、通州、真定三处刚刚建设完毕的篮球场馆被后金军付之一炬,且损失了大量篮球人口,被黄台吉押去辽东当苦力的青壮中可有不少篮球爱好者。事业才有起色,那都是魏局长起早贪黑加班加点苦熬出来的,好么,球馆没了,球员没了,运动服运动鞋订单鸡飞蛋打,一眨眼全毁了。老魏真正是欲哭无泪,从此也算是和后金拉上私仇了!饶是胶皮劝曰‘战争那算不可抗力,买保险都不肯赔的。’老魏一门心思在体育局工作上,哪里肯善罢甘休,况且他也听不明白‘保险、不可抗力’,他只要世人知晓:凡是与体育局利益作对的便是他魏忠贤不共戴天的仇人。
去他娘的‘沉没成本’,体育局的对外投资怎能沉没,必须问鞑子连本带利要回来。且魏忠贤认为,袁崇焕肯不在广东海鲜跑宁远去吃苦,证明此人曾经是个具家国情怀的热血青年。本着治病救人的大德,他便讨下了上门敲打袁崇焕的差事。
魏忠贤啜了口茶水,笃悠悠开口说事。他那太监独有的阉人嗓音在袁崇焕耳朵里却似洪钟大吕:“小袁呐,你呢别跟我这儿喊冤。不是我倚老卖老,我曾经掌管司礼监和东厂,关宁线干的那些买卖岂能瞒过我。三天两头操练人马好报账军器损毁,二千步卒一千战马的空饷吃了应有满两年,吞没些朝廷军费也算是陋习难改随大流,不算甚么大事。你资敌可就大大的不对了,获利颇丰哈,你来辽东才几个时日,东莞石竭新起的连片大围屋可是姓的袁。”
辽镇,既是朝廷财政重点倾斜对象,也是难以收拾的烂摊子。
袁崇焕,时值无人肯来无人可用之时由东林势力顶上去、朝廷无奈放行任命的。这个人很复杂,相当复杂。
首先确定,此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