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肚皮,曹少趁着夜色踏月散步,路两边成片的阔叶植物看着眼生,随口问李尚:“此为何物?”
“李某嗜烟,这些是从吕宋引种来的旦巴菰。”
“可有现成烟丝?”曹少抽出旱烟杆来,抬腿将烟锅在鞋底敲敲干净。
“曹兄屋里请!”
深秋的夜风带着寒,李家的烟叶劲道大,一同催出曹少几声咳嗽。佳音从咳嗽声中传出:“方才我想过了,我看,咱们可以成交啊!”
好烟友!早知是一锅烟的事,何必费劲巴拉地弄一桌祠堂家宴。
第二天,李尚带人抬着肉禽粮食等见面礼上梁山。曹少仍坐滑竿代步,左右随行的两个少女是昨晚上帮他暖脚的黄毛丫头。这俩丫头一个体型彪悍如熊罴,一个弱不禁风的排骨病秧子。曹少实在无福消受,否则怎会打算转送潇洒和泰森作个通房丫头呢。
李尚此人模样儒雅、谈吐儒雅、做生意也儒雅,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三言两语便与穿越众达成合作意向。也许平台上条件过于简陋,也许前脚还是小食堂的会议室里油腻味太重,谈妥生意后李尚片刻不愿逗留,婉拒了主人领着参观机器大生产的邀请,抬腿走人。
关起门来,钳工觉这门生意做得,只是库存总共100盏灯、20台炉子,加大排产的话又恐电力不够。
“非也非也,油灯炉子是小生意,岂敢占用你那宝贵的电力。咱们做大的,做大生意。”
“什么大生意?”
曹少不急不躁,笃悠悠吐出三个大字:“旦巴菰。”--“旦巴菰还有个为诸位熟知的名字:烟草。哼哼,别人卖的我卖,别人不卖的我更要卖。”
屋里的桌子,当下仍还是会议桌。胶皮捻了捻桌子上的台布,伸出手指一看,指头上一层黑乎乎滑腻腻的油渍。“这个李尚爱清爽,是个讲究人,可你们自己看啊,我们也太不讲究了吧,够丢人的哈。他妈的李冰也不晓得把台布洗洗干净。”
“你别打岔。今天别人可有可无,就你胶皮顶顶重要了,请明确表态。”--“在你明确表态前,我先给你普及下本人为何当年烟不离手。告诉你,熊猫的军费从哪里来?从广大烟民手中的袅袅青烟中来。我多抽一口香烟,就能多生产一颗杀敌的子弹。广大烟民多抽一包烟,祖国的领空上就多一架歼20驰骋蓝天。我们抽的不是烟,我们是在抽忘我之心不死的帝国主义的脸。懂!”
赔本的买卖不干,赚钱的生意肯定要做,支撑军费的产业那必须全力支持。胶皮不仅表态自己将全力发展烟草种植业,还代表钳工表态将全力发展烟草工业。“如果约翰牛搞禁烟,我们就对小不列颠无北爱尔兰联合不起来王国发动两次烟草战争,把罗斯柴尔德九族摁马桶里淹死!”
好耶!有志气有血性!愤青好样的!
妙哉!即将开启最赚钱的买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