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条件:产生共鸣,提供言者极好的情绪价值;不予转述,无处去搬弄是非;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的,算来算去只有人缘极差而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的魔多了。胡灯时常向魔多抨击梁山时弊、议论梁山路线的错误。说者无心,听者有心,这些牢骚和观点深深烙刻在魔多心里。有句话: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胡灯稀里糊涂作了独龙眼石人,他不反,挑动魔多反了。
听魔多陈述完毕,这鬼佬话里话外在说他走上犯罪道路是受胡灯挑唆。谁说鬼佬智商低,人家鬼着哩,想把胡灯拉下水。
胶皮试图解释,“不完全如胡灯所想,老赵纳妾那事与我们无关。”
“犯得着跟魔鬼解释嘛。”钳工打断胶皮的唠叨,对魔多吼到:“死鬼佬,看看是你们的脑袋硬还是我的子弹硬。”--“慢来。有个事不明白,两边眼看要开战了,你还留在梁山做甚?”
“我要亲眼见证你们的灭亡。”
钳工闻言放声大笑,竖大拇指道:“死鬼佬不怕死,有些烈士的壮怀激烈。我不问你了,因为我现在知道答案了。你甘愿冒险继续潜伏,刚才还在写情报,定是看见梁山军5天里扩军3个连。”转过身背对魔多,感慨道:“你还有些骨气,我们会留你个全尸。”
对魔多执行枪决留他全尸?!绝对不行,房安东绝不答应。此紧要关头必须摘清干系,见血就晕的房安东态度坚决,对叛徒的仇恨完全能抵挡住晕血症,他要亲手斩首魔多。至于钳工留叛徒全尸的承诺,特么又不是啥金科玉律,不遵守又怎么了!
房安东连砍三刀取下魔多首级,而替魔多搜集情报、传递消息的8名叛徒则被子弹开了瓢,尸体扔进了沐抚行刑台下的万丈深渊中。至于起出的4名潜伏在梁山的官府密探,则公开其身份予以驱逐出境,让他们将魔多首级带回官府。
办公室的门被重重推开,只见徐承将一白须老头死死贴地擒住,反关节擒住老头胳膊,膝盖顶住老头腰板,“报告首长,胡灯要硬闯进来。”
胡灯捶地呼号:“我非内应!我酒后发发牢骚讲讲怪话,岂料魔多将我学术观点升格到意识形态,与我无关啊。”
“呵呵呵!哈哈哈!”潇洒勾住对方脖子,开心道:“白须魔白须魔,你着啥急哩,柴子进知你无辜。”--“臭老头,我问你,民心可用否?此战能胜否?”
胡灯斩钉截铁道:“《农友歌》一经唱响则民心可用。保首战不败,则朱燮元必死。”
潇洒为侦破此案的情报处董乐斌等几名情工人员颁发奖状和奖品,表彰他们对司土安全做出的重大贡献。并勉励董乐斌在今后工作中捷报频传,比如下季度情报处工作经费若能比上季度减少900两的话,那么你情报处的工作就近乎完美了。
奖品毫无新意,每人一支钢笔一本笔记本。奖状前所未见,不再用的以前那种写春联的红纸写就。全新升级了,材质硬邦邦的十分挺括。顶部描着花边,仔细一看,画的一圈挺喜气的帷幕。
意外的惊喜。董乐斌喜滋滋道:“新版的,印刷的。”
“首批就颁发给你们情报处了,这是荣誉。”
这的确是莫大的荣誉,缘起柴子进莫大的欢喜。他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欢喜。这份欢喜,是好友胡灯的一句话带给他的。胡灯对他说,魔多叛徒团伙区区9人,几十万人里才出了个位数的叛徒。梁山司,铁板一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