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挑些,不论男女身长脚大。身材好,面貌也好。彝人大多鼻梁笔挺、宽额深目,面部轮廓富有立体感,颇有些异族风情,不似汉人那般生了张塌鼻梁的二维平面脸。其实施州人的三观尤其审美观被穿越众给带偏了,谁规定二维平面脸就比三维立体脸难看了!归根结底还是穿越众存有原时空的崇洋余孽,嘴上高喊欧罗巴狄夷,心中还是喜欢高鼻深目丰乳翘臀的大洋马。
女人穿的半旧不新的彝人装束,行的汉人万福礼说的汉话。但此女却是地道的彝家女儿,小时候被汉人捉去当奴婢,前几年阿哲起兵(即奢安之乱,彝人称为阿哲起兵)时又被抢回来,在汉区13年故汉语流利。回到水西老家之后因有做过汉人女婢的人生污点,系污秽之身,被大户投入畜圈已有2年有余云云。至此战士们方才明白,这位通晓彝汉两门语言、身材高挑、鼻梁笔挺、美目盼兮的美女就是那人猪!啧啧!就是皮黑了些,是个黑里俏。不过,彝人都是黑皮。没奶子---廖万财想得更通透长远:假以时日好吃好喝养着,兴许她那奶子还能养回来。
那些彝人后生们挑这位美人出来当翻译也算脑洞堵塞。好家伙,听的人都觉口干舌燥了才听到正事:这群彝人无法忍受大户奴隶主对他们的盘剥虐待,要跟着梁山军走。
廖万财把自己的水壶给美女润润嗓子,美女哪受得了这份的人与人的尊重,上下左右正反是把救命恩人廖万财当成了再生父母,错,当成自己的新东家男主人。以其阶级局限性及长期养成的奴性向廖万财跪下乞求:“求汉人老爷怜悯,给奴口吃的。”
对呀,方才给她灌肠,胃里可不空空如也了。人家可是饿了!不等廖老爷掏口袋,早有战士们一拥而上抢先解囊:半块巧克力、吃剩的牛肉棒、碎成渣的干泡面等等让彝族黑里俏抱个满怀仍不够装。不过,这些慷慨解囊的大善人们很快就后悔不迭,他们出钱给廖万财买人情,黑里俏所谢非人,单就谢那位给水喝的汉人老爷。
“哦,我不是汉人,我是毕兹卡土家。”
“可老爷说的汉话。”
“我们家老大是汉人,梁山司通行汉语。我是梁山军战士,且不是什么老爷。切莫再喊我老爷。”
“老爷休怪。不是,军爷休怪。奴婢记下了。”
第二天小分队离开洞寨追赶部队。昨天围过来说要跟梁山军走的那23个彝人小伙子竟背起行囊挎着彝刀寸步不离尾随而行,尾巴中包括了黑里俏。
“多此一举。你们跟来作甚?”
“昨日你不是答应了带我们走撒。”
“昨日?昨日我何曾有答应过。回去回去,别捣乱!哥我这儿忙着打安邦彦去。”
这彝女的光身子看也看到了,灌她肥皂水时摸也摸过了,廖万财吃饱了豆腐也没想着要后续吃肉,没把昨天的事放心上。所谓流水无情落花有意也。
话说彝族黑里俏吉克依果洗剥干净身体,穿上久违2年之久的衣服时流眼泪了。在眼泪夺眶之际的0.001秒间,她决定白天给恩人当牛做马晚上给恩人当女人。跟着恩人走,脱离苦海!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她只顾着暗恋廖万财,把洞寨23名革命小将们的诉求语焉不详,把战士们的听过算过的不置可否当成了默认。回头居然告诉他们梁山军已经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既被拒,如晴天霹雳。
吉克依果知道,生死关头到了,这辈子的幸福在此一举!他以女人的直觉把战士们色眯眯的暧昧态度看在眼中,以多年奴婢识人脸色的工作经验认准恩人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她死死拖住恩人的腿,倒地撒泼坐地起价。
廖万财的心肠是薄纱做的,被女人纤纤细指一捅就破。“我叫廖万财。妹子,你叫个啥名字?”
“哥哥,妹子我叫吉克依果。”
于是睾丸酮指标高涨的廖哥哥跑去向班长万喜求情。
万喜是个体贴人的好领导,就问道:“我们团政治处新成立了个宣传队,写写画画量你那妹子也不会。这么讲吧,她会唱小曲儿扭个舞么?或者会吹笙簧弹琴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