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便觉可爱,吹口气赶它走了。山中的雾霭湿气极重,在空气里就能洗手抹脸。能见度很低,几步远处只见白乎乎的水汽和朦胧的树影。夜里露营着了凉,腹中疼痛要拉稀,急急忙忙往山坡上赶。雾里不辨方向,走了百步,听见身旁草丛有响声。
“谁!”。内急难忍,也不管谁是谁了靠着大树蹲下。
“怕不怕?”---泰森就在脑后,树背后,也在蹲大号。
“废话。你也怕了?”
“废话。我是当过兵,没赶上过打仗。”
“别怕,脑袋掉了碗大的疤。”曹少担心泰森会胆怯,自己少了他这个保驾的难保不会崩溃,就用最响亮的口号来安慰。
“我当兵时的排长常说怕死的先死,我们连打仗勇敢是传统,因为怕死的都已经死了。”
曹少叹道:“就是喽。打完沐抚天晓得还要打哪个土司,还要打建奴,打完建奴打倭国,进攻欧洲美洲,打不完的仗!我们得把小命留着。”
完事,泰森跟着来到曹少的伏击点,过一眼就把很不满意写在了脸上,让把散兵坑再挖深些。曹少继续挥铲,无奈山上土层薄,下挖半米就露出石头。
备战以来,泰森常挂嘴边三个字‘深挖坑’,这是军事素质的体现。进入战场首先要做的是挖散兵坑,实际上他犯了本本主义错误,散兵坑对付弓箭漫射的效果到底怎么样他心里没谱,只迷信步兵战术条例是用先辈们鲜血换来的经验,不会有错。错在贼老天,起了浓雾,雾气宛如保险公司忽悠你买保险的业务员一般赖着不走,吞云吐雾一发不可收。
水汽包裹尘埃形成雾,楚天岭森林茂密空气一尘不染,何来的大雾!?而这样的大雾里能见度极低,怎么打冷枪黑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