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依然要说这个谎。呵呵。”
曹少笑道,“索尔仁尼琴的经典名言,不过潇洒哥你好像给改了个把字。”
“改不改的就那意思。俄语也忒啰嗦了些,换中文表达就四个字:心照不宣。”
泰森想了又想,看穿不拆穿,两边都装糊涂,可不就是心照不宣么。接着扬手朝着高喊:“赵贵妃一路平安。”
胶皮正昏昏欲睡中,却被泰森手指头戳醒过来。“哎,我听说女人比男人更色,你们女人的小妹妹长久收不到公粮得不到滋润,到底会不会生不如死啊?”
“人跟人不一样,我就不会想那事,属于被动型。有些人性欲就很强烈很主动。还惦记赵舒雅呢?我说你这杀人如麻的糙汉倒还挺会疼老婆的。”
泰森指了指潇洒,对胶皮说道:“告诉你,大侄女在床上嗨得很哩,如这老家伙预判的,将来老子得替舒雅出气。”
此时,正闭目养神中的曹少打开一条缝的眼帘来,说道:“舒雅,哎呦歪,好生亲密。警告你啊,特么别打张嫣主意,做人不能太嚣张。”
胶皮盯着两人问:“张嫣是谁?”
“当今皇后,朱由校的老婆。”
泰森笑道:“听说张嫣貌美如花,盛世容颜诸君共赏。”
“听说?听谁说的?”
“后世网文和当代野史都这么说。”
胶皮睁圆了眼睛拉长脸道:“别乱来啊,彻底打消这念头,要闯大祸的!”
曹少有些幸灾乐祸道:“唉—有些人啊就是贱,为毛不早抱进屋里。一夜缠绵出感情来了,后悔了,舍不得了。贱!”
比泰森更贱的大有人在,比如缅甸王阿那毕隆,这位兄台,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隔一条锡当河,缅甸东吁王朝首都白古城就在眼前。宽阔的锡当河成为天然护城河,保护着巨石垒砌而成的比较大的外国城市白古。
阚纯士踩着软梯爬上被砍掉枝丫的参天大树,举起望远镜仔细观察对岸的布防。
“找死!30万人挤一起当馄饨馅呐。”
我们的老阚其实相当郁闷,内心承受着巨大压力。从大本营传来的消息非常刺耳,说什么大军南征是错误的军事行动,劳民伤财徒耗军力不说还连累到了西域战略部署,上演一出800白骨埋流沙的悲剧。说他阚纯士行动缓慢,入缅作战三月有余一枪未发,有畏敌避战之嫌。阚老大当然不会在意这些放大的走样的谣言,但他也明白无风不起浪的道理,谣言能飘过万里之遥传到自己耳朵里肯定大有出处,说明军委的确不甚满意!阚纯士实际上很想立即下令全军发动总攻,一口把对岸吞了。但舟桥部队还在50公里之外正急行军赶来,再等两天吧,或许对岸就投降了呢?
“缅王及缅军将士们,你们还有24个时辰考虑。于24个时辰之内出城列队投降,我强大的梁山军将保证你们的生命财产安全。两天之后我军将进行无差别攻击,不再接受任何形式的投降。”高音喇叭每隔一个时辰喊上一遍,每喊上一遍,留给缅王阿那毕隆的时间减少2个小时。
阿那毕隆心里那个悔恨,当初怎么会失心疯一般受沙定洲和阿迷州普名声之妻万氏这对狗男女的蛊惑,跟着水西安氏跟明国过不去。对岸的明军明显就是来秋后算账的。尼玛,不问罪沙普却先来揍老子,居心何在!
打?开什么玩笑,人家一个连百来号人就能灭了水西数万大军,缅军战力尚远不如水西,打个球。降?账面上控弦甲兵二万,三十万军队一箭不发跪地投降着实没面子。议和?人家根本不搭理,只让出城列队无条件投降。
是战是降?其实是个面子问题。梁山军自入缅,全程未遭遇任何形式的抵抗,有组织的、民间自发的,一概没有。实在是因为缅人不敢迎战,缅人中去过成都的见识过梁山军的本事,更有娄山关之战安坤三万大军冲不破区区百人阵更是彻底摧毁了抵抗意志。
当然,缅军全线南撤并严令不得接敌,也并非完全是畏敌怯战。阿那毕隆刚开始确实打算诱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