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说有突发事要处理改日再约。
老赵满脸生油,刮不着兵脂兵膏便拿自己下手,指甲沿着鼻翼刮下一层又一层白里带黑黑里掺白的混合着泥尘的皮脂面油,完了竖在鼻子前欣赏洁面的战果,弹指,把指甲里的赃物弹出老远。
“这么快便回转来了,这回慕容老儿不曾留你喝茶?”
于祥没好气道:“没闲钱办茶叶了嘛,沐抚近况应梁山话,嗯--转入战时经济。慕容老促狭鬼给我喝隔夜的茶沫子汤!”
说话时老赵又脱了鞋袜扣脚丫子,听说慕容老儿请于祥吃隔夜茶,于是开心地把脚掌拍得噼啪响,“你个糟老头不听本军话非要自取其辱,如今信我了罢!”
于祥勉强赞了声赵大兄预判准确,接着,仿佛是在为自己辩解道:“是我糊涂了。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慕容端木这是吃了秤砣!”--“我说,可否将鞋袜系好,整间屋里酸臭难闻。我在沐抚品尝茶沫子时土兵又捉了个梁山细作,不出所料你那子进兄弟片刻就要到了。”
于祥料事能力不怎么样,潇洒并没来桅杆屯,他实在走不开。身有牵绊,有口不能言有苦不能说。作为负责任的领袖,他不能不顾及民意不能不去平息民愤。
对沐抚警告置若罔闻,不信邪不畏强的梁山众照常去了那片有争议领土劳作,哪知沐抚那边早有埋伏,一群武装人员将3人制服后押解至沐抚羁押扣留。胶皮是农业组最高话事人,手下人出了事她必须得有个交代,第一时间跑来跟潇洒商量。梁山众请愿团随后赶到,敦促部长们做个姿态出来,恳请头领们领着大伙与沐抚兵戎相见。树活皮人活脸,人家都骑咱脸上来了,这口气忍不了,况且被掳去的兄弟们或许正遭受非人虐待与严刑拷打!
白丁们太简单太白痴,不晓得韬光养晦、不晓得忍辱负重、不晓得卧薪尝胆。潇洒怒不可遏,发脾气了,“打个屁!拿什么打!就咱们几把81式和几梭子子弹?沐抚可以被打败几次几十次,我们一次都输不起,输了就万劫不复。看我们不顺眼的就只他沐抚一家啊?我们败了就成了破罐子,谁没事都会来踢上几脚!”
一顿罕见的脾气把请愿的白痴们吓做了鸟兽散,潇洒来回踱步团团转圈,边转圈边对胶皮说道:“我们内部得形成统一,我坚持原来的意见:忍!示弱!”
喊打喊杀容易,真要自己上阵拼杀曹少也心虚,胆气被潇洒抛出的‘破罐子论’打压得缩在胆囊里不敢出来。真的不好打!拿什么打,拿会炸膛的枪?这玩意儿没人敢用啊! “要不,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主战派对曹少的表现深感失望,讥讽道:“主权在我!你别忘了跟老慕容强调主权在我的大前提!我是不怕打仗的,我反正保留意见。”
泰森你跟曹少急就是你的不对了。曹少是谁?参谋啊。参谋参谋,参与谋划嘛,就是个帮着出主意的。出的主意中听乃为参谋,出的主意不对口味那就一边凉快去。你泰森心态不对哈!再说了,你也只是保留意见,真有种就坚决反对呀。胶皮如是想着,判断事到临头该怂还得怂,但是怂包的骂名壳不能背。“我代表我们两个,弃权。”
安理会五常简单碰过意见后,以2.5票赞成、2票弃权、0.5票反对通过了走和平主义道路的决议。这里需要说明的是:出现的0.5票指泰森的‘保留意见’,既不完全赞成又不完全反对。
紧接着梁山外交部发言人柴子进向沐抚当局发出照会,全文曰:
梁山、沐抚(以下简称双边、双方)一衣带水之近邻,经过长期共同努力,双边关系取得了巨大的发展,政府与民间贸易往来不断,给两边人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
贵方此前在争议地区肆意殴打我方平民,其后接连采取升级行动,此次更是无故殴打并扣押我方人员,严重伤害了梁山人民的感情。如果贵方重视与我方关系,应立即纠正错误,放还我方被扣人员,防止双边关系受到进一步伤害。
尽管风在呼啸山却不会移动。梁山与沐抚的友好睦邻关系如同泰山永远不可动摇。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