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雍州大总管,以他之性,自是会对马牧之患力行整饬。”
“如此,陇右牧之牲口,以后恐怕再难流出!”
“但是,最近却有以前吾交好的河西胡商遣人送信,说是天水郡冀县有两万余匹牧马寻找买家,看我要不要吃下。”
“哼,又是杨子灿,这不就是个搅屎棍?好像这天下之事,都少不了他似的!”
李二郎实在忍不住,又开口大声吐槽。
“二哥,您和他较什么劲?他就是个混吃混喝的纨绔,只是让那广老头看对眼了,将官升的太快罢了!”
“也不见得他有多能,倒是他手下的那帮人,的确一个个甚是厉害!”
这时,好久不说话,正婀娜依偎在李渊身边的李秀宁,说话了。
“有马是好事,接住就是了。”
“不过,这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马来,且要防着里面有什么蹊跷!”
李秀宁轻轻提醒了一下,便不再言语。
大小姐的话,不轻不重。
既像是肯定此事,又像是好心提醒。
“宁儿说得对,杨子灿不足惧,倒是要提防皇帝放在他身边的那帮人!”
李建成接过妹妹的话头,说道。
“这杨子灿,倒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如果这时候能拉过来为我等所用,就好了!”
李建成,显然是对杨子灿在做生意上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很是赞赏。
不过,拉过来为他所用?
估计是想多了!
“这两万匹战马,可得赶在那杨子灿回去上任前,弄出陇右才好!”
李建成说着,不无担忧。
似乎无意之间,便认为这事情能不能成,杨子灿才是关键。
“看看,我说啥?”
李二郎知道这么说老爹和大哥都不喜欢,但实在是忍不住自己那张爱吐槽的嘴。
杨子灿,现在看来,不仅是自己的克星,还是老爹伟大事业的克星。
“二郎,你只会抱怨吗?”
李渊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怒气。
只会埋怨、吐槽、鲁莽的儿子,可不是自己将来事业接班人的优选。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的长子和乖女儿,更让人可心一些。
可惜,这秀宁是个丫头,太能干也不是啥好事!
人家钜鹿郡公柴慎的儿子柴绍,早就投过好几次拜帖,想提两家秦晋之好,可是全是这死丫头不将人家放在眼里。
可看在亡妻窦氏的份上,自己也不好强自逼迫与她,这桩好事儿就这么搁下了。
听说,只见了闺女一面的那千牛备身柴绍小将军,从此茶饭不思,好生生地有了什么儿女病!
唉,有个太美丽的闺女,真是当老子的、想做女婿的,一件大祸事!
“爹爹,我是说的实情!”
“这杨子灿,绝不像您和二妹、大哥,众位叔叔看的那么简单。他惯会欺男霸女、骗人装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要我说,咱们趁早得想办法除了这祸害!“
“否则,他会终究坏了我们的大事!”
李二郎豁出去了,索性连除掉情敌杨子灿的话都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何至于呢?
杨继勇一家,风评很好!
就是在座的好一些人,都与这家人私交甚笃、多有来往。
就是李渊这个事主,也对杨继勇和杨子灿印象颇佳。
人家,招谁惹谁了?
目前为止,李渊并不想真的造反,即使真的造反了,也尽量不想和前朝的众多亲友太撕破脸。
搞得血呼刺啦的,多不贵族?
就是将来把这天下搞定了,难道还不得靠着这些就权贵势力帮衬?
靠那些打仗的时候崛起的泥腿子?
快得了吧!
杨继勇和杨子灿,都动不得,人家世代都替关陇贵族,守护着东部大门!
功劳没有,苦劳也是有的。
更何况,这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