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俺是从东北化外之地来的土老帽?
哼哼!
阿布轻轻扣好这东西,装作不懂地说道:
“什么东西?硌得我肚皮疼,拿去吧,不就是个小巧的香囊,有什么稀罕?”
“小蹄子,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俺们家这玩意儿多得是,有多少有多少!”
说完,放开被自己一只手扭住伏趴在床的梦儿姑娘,并将那个小香囊和小银球丢到了她的手中。
可这时候,梦儿姑娘早就梨花带雨,啜泣得不成样子了。
“呵呵呵,这就哭上了,不是你自己要我给你演示什么叫布施的嘛?“
“玩不起啊,算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干这一行的!”
阿布表现出嫌弃的样子。
一把抓过梦儿姑娘的衣衫,丢在她身上。
“出去可别说是我欺负了你,大将军我英明神武,帅比潘安,才比子建,走在大街上还不是姑娘们往上扑?”
“你看你,刚才还主动往我怀中钻,现在这就不乐意了?”
“咱们还没什么,如果真什么你了,岂不是你还得寻死觅活?”
“晦气,差点儿让你毁了我杨大将军的一世美名,如果传出去我是霸王硬上弓而不遂,我,我还能混吗?”
说着,阿布抱着头做苦恼状。
全是一副不学无术、喜好面子的世家纨绔的皮赖样子。
“噗嗤——”
梦儿姑娘,竟然被阿布的痛苦样子给逗笑了。
这脸上带泪、双眼含笑的样子,把阿布心里搞得一突。
这姑娘,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啊!
“好了,好了,咱们也算做过戏了,我也能跟营中同僚们交代了!”
“你快穿好衣服吧!怎么还哭上了?”
“提醒你一定要记住,千万别跟旁人说我们啥也没做!”
“记住了没?”
阿布恶狠狠地瞪着梦儿姑娘的一双美目,认真说道。
梦儿姑娘不说话,连连点头。
可是,又接着连续摆头。
脸色的表情,也是在反复变换。
“怎么了?反悔了这是?”
“还是要提条件?真麻烦,好吧,好吧!”
阿布一咬牙,沉痛地皱着眉头下定决心,道:
“赶快提,记住,就这一次,谁让大爷我家里的钱财用不完?”
“唉,房子,车子——哦,不,马车,钱,官位,珠宝……都可以。”
“但是,我家里的后宅的位置已经没有了,好多人排着队想进来,都不行。”
“因为,我妈不让!”
“除此之外,你就说吧,可劲儿说,你大爷我承受得住!”
阿布索性一躺,四仰八叉地准备在那里摆烂。
“咯咯咯……哈哈哈……我的妈呀……哈哈哈……咯咯咯……”
这一次,梦儿姑娘彻底控制不住地笑了。
笑得花枝乱颤,波涛起伏。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
同时,还一边揪着自己小香囊,不住地拍着这张结实的大军床。
“有什么好笑的?真是个傻丫头,大爷我看走眼了!“
阿布看着狂笑不止、前俯后仰的梦儿姑娘,连翻白眼。
梦儿姑娘,笑得更欢了。
好久,连门外守候的胡图鲁等近卫们,都被这姑娘放肆的笑声吓跑老远。
之后,梦儿姑娘一边控制着笑得有些痉挛的身体,一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渐渐平复下来。
“你,你,你,我才发现你是个很有趣的人!”
哎呀,大将军和妾身的称呼,都变成你、我了。
游戏拉近距离,也降低身份啊!
夫子诚不欺我!
“不,你是个运气很好、想法惊奇、说话有趣的大废柴!”
“什么叫也算做过戏了?”
“哦,我明白了,方才欺负妾身,原来是做戏!哈哈哈……”
梦儿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