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夫,都不行。
只是,这是粟末地,这里是医学相对发达,理念完全超前的粟末地。
只因为,有穿越自一千多年后的阿布。
既然不能躺着剖腹产,那就抱着扶着自己的女人,站着生产吧。
要死,就死在自己怀中吧。
要生,也就活在自己的怀中。
“加油!璇儿!”
“嗯!”
温璇汗如雨下,面如金纸,但双目分外明亮!
她双手死死抓住阿布胸前薄薄的衣服,并张口一下咬了下去。
“啊呀——嘶!”
阿布疼得惊叫一声,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看看温璇的样子,也就忍住晃动的身体。
温璇,咬住的,可是他的胸膛。
那儿,正好是日之灼印的烙印处。
鲜血,流出。
流进温璇的嘴中,也滴落在抓着衣襟的手臂上,月之环的烙印上。
香气,伴随着一道夺目的闪光!
……
“出来了!”
……
“这孩子怎么不哭,脸色也有点紫!”
……
“针刺!”
……
“哇……”
一声响亮的哭啼声,终于从产房里传了出来。
“璇儿,璇儿!”
怀中的温璇似乎睡着了。
她闭上了眼睛,软得像没有了骨头,也没有了呼吸。
阿布失声大哭。
……
阿布温柔地将温璇平放在病床上。
病房内外,一片悲痛之声。
“你这鬼这世界,竟然对我如此绝情?”
“去他妈的天下大同,生民安康!”
……
阿布有点疯狂。
他呲溜一声,扯开血迹斑斑的胸衣,刚才被温璇咬破的伤口,赫然在目。
日之灼印,被鲜血浇灌之后,犹如一只猩红的眼睛,怒视万物。
“文明进步,又如何?我只要我的爱人!”
……
“咕嚟嚟——”
产房的窗外,传来一阵啼鸣之声。
因为天气变热,原来是放归深山的白青回来啦。
“哦,好友,你又来了,可我感觉这个世界好没意思!”
阿布“哗啦”一下,打开了本来关闭的很严实的玻璃窗。
外边过道中的窗子,这时候也打开着。
白青划出一道白色的光影,飞了进来,带着一股来自远山的疾风。
“咕嚟嚟——”
白青一下停在阿布的肩头上,歪着脑袋看了看安详的温璇,又看了看阿布。
“不,别看了,她走了,你也走吧!”
白青没说话。
突然,她展开巨大的翅膀,啪啪地拍打了阿布的脸颊,就像平白地抽了阿布两记耳光。
“你打吧,是我耽搁了你,让你没完成你的使命!”
“我也感觉累了,你回去告诉那位,他选错人了!”
“咕嚟嚟——”
白青发出似乎是嘲笑的声音。
“对了,还有金笛。”
说着,阿布又解下挂在脖子上的那只当初白青给他的黄金短管。
上面的日之印记,闪闪发着金光。
仿佛要从管壁上飞出来一般。
“呜呜……”
似乎还有低微的沉吟从里面传出,那声音神秘而陌生。
阿布有点发愣,这情况倒是从来没有看见过。
却见白青闪电般地抬起一只爪子,一下子就将金笛抓在手中。
说时迟,那时快。
没等阿布反应过来,白青就忽闪着飞动,一只空着的爪子一把抓住阿布的胸肌。
那锋利的利爪,直透血肉,血肉横飞。
“啊呀!”
阿布疼得尖叫一声。
“噗嗤!”
白青的另一只利爪,抓着金笛的一头,对准他胸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