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比如,这些人都有谁?长什么样?干什么职务?目的是什么?”
“他们的路线是怎样?干过什么事情?从哪里失踪?因何失踪?……”
“直到找到他们的人为止!”
“活要见人,死要见骨!”
“至于因此而导致的什么损失,这个好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到时候,咱们坐下来谈!”
“欠我们的,一分也不能少;至于多余的,我们也不会多要!”
阿布一边说,一边还咧开嘴唇,似笑非笑。
两排洁白的白牙,分外刺目,杀气腾腾。
在座的人,看这小子侃侃而谈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和过分。
大屋作,也是第一次看见儿子这样表现。
心里暗暗诧异,我儿子以前,也没这么斤斤计较、心思阴险啊!
莫名地,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从各自的骨头里,在丝丝地往外直冒凉气。
这哪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这分明是一头要择人而噬饿虎啊!
如果如他所说,成立了什么三方调查组,除了粟末部,其他两家都没有什么好!
一旦成行,那就意味着突厥人擅自派精锐寇边的事实实锤!
一旦实锤,明眼人也知道突厥人肯定是进入过粟末地。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去了哪儿,但一定是不怀好意、图谋不轨!
那样的话,突厥人连赔钱恐怕都来不及。
到时候来护儿、张须弥、杨义臣、薛世雄、麦铁杖等人,会很快扑进突厥大地,给他们自己大捞战功!
而在座的诸位,恐怕也只有为大军祭旗的份!
除了安坐如狗的太守,和他那个侃侃而谈的儿子!
管食吾等人大急,突厥人也失了方寸。
“贤侄,莫急啊!这个事情还没定论呢!”
管食吾赶忙出言,劝止住正在撺掇着设立什么调查组的阿布契郎。
“大叶护,”
“现在本帅再次问你,贵方真的有黑狼骑靠近我方边境?”
“这,可要想仔细了?”
“这个,这个……”
正当迟吉奢不知如何回答的功夫,帐门口传来一阵撕打和争吵声。
不多时,一个小校官走进来禀报。
说方才出去的那个俟斤,要强闯入帐,与门口侍卫起了争执,已被拿下,请鹰扬郎将管食吾示下如何处置。
迟吉奢一听俟斤被拿,立马就更急了。
那家伙虽然和自己不对付,但他是都拔最疼爱侧贺敦的亲弟弟。
耳旁风的厉害,自己可是真见识过。
于是,连忙止住被管食吾问住的话头,张口就道:
“管大将军,敬请高抬贵手!”
“吾那俟斤蠢笨如猪,不懂大隋营中的规矩,冒犯了军法,还请看在贵我双方交好的份上,放了他吧!”
说完,将急切的目光投向还是一副盛气凌人起的管食吾。
管食吾自然不愿在这事情上多嘴,将脸朝向一帮的太守大屋作,谄媚地问:
“太守大人,您看?”
“无妨,且放开他,看他如何说!”
大屋作沉稳地答道。
那个粗壮的俟斤,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
头发凌乱,嘴角上还有不少血迹,一只眼窝已经被打得青肿发黑。
原本还算富贵齐整的皮裘衣衫,破了好几个大洞,屁股蛋子的一块肉都露出来了。
“大叶护,大叶护,不好了,不好了!”
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胖俟斤一下子扑到迟吉奢的身边,用着他那难懂的图瓦语说道:
“急报,仆骨部被袭,小可汗吾那骨受伤,特勤阿吉登被杀,侧贺敦萨尔玛罕下落不明!”
“什么?你说什么?”
迟吉奢猛地站起,一把抓住胖俟斤的胸口,大声喝道。
他后面的人,也是脸色巨变,满脸张皇。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