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固有历史演进路线,阿布这条线是加戏啊,生生把土元的帽子变颜色了)
“还不知情的粪土元,肯定是要往死里整我和我族,这也是高句丽既定的国策。”
“现在,如果他知道了我办的事儿,肯定会把我和我的族,搞得灰飞烟灭不可。”
“所以啊所以,即使我不想搞天下任何人,但也得被逼着搞他高大元。”
“从穿越到现在,我一直都是被逼的,被逼的,被逼的!!!”
“既然转世顶了人家阿布契郎的身份、肉体,那就得经历他所有未来得及经历的劫!”
“没有选择,无法选择,不能选择!”
……
放开了的阿布,就像突然被脑袋里装上了大魔王智脑一样,开始疯狂而又心机万千。
所以,他的思维和嘴皮子,就像开了挂的永动机。
各种奇思妙想,层出不穷。
而随机应变、溜须拍马的技艺,更能够把史上最着名的嘴皮子王东方朔超,超越好几个马位!!!
宾主尽欢。
飞花流觞,真滴是个彻夜难眠的奈何天!
温璇瞅着机会,要过了阿布的金笛,翻来覆去看了好久。
之后,也没多说什么话,然后就告辞去歇息了。
半夜里,李贤找阿布的时候,就问:
“你老实说,你是谁?”
“我就是王布啊,你就叫我阿布得了!”
“骗鬼,快说!否则砍了它,喂狗!”
阿布吓得一哆嗦,忙回应道:
“知道了,对你不好!”
“你别管,尽管说!”
“啊!嘶!好,好,我说还不行嘛?”
“我,叫阿布契郎,就是你们家肥元的十世死敌的少东家!”
“是你!阿布契郎?”
“哦,轻点!”
“你不是……哦,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竟敢……”
“你怕了?”
“我?我怕什么,你都不怕!”
李贤象吃了兴奋剂一般,倒是显得异常开心和主动。
“我怕啥?天下之大,我阿布何处去不得?”
阿布坦然而自信。
“能挡住我脚步的,只有……喔!”
其实,来到这个世界一回,阿布除了担心不知名的疾病,几乎没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值得他担心害怕的!
即使是说到死,他前世都死过多少回了!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回数,这还不算上一世穿越那次,以及此一世箭伤不治这次。
“你的心,真野真大!”
“可惜,我,就是个苦命的女儿身!”
李贤幽幽说道。
“苦命,不要搞笑了,姑娘。你都是整个高句丽最大,最大的女人了。”
“最大,又怎样?死活,还不是大当家的一句话!”
于是,李贤絮絮叨叨地,悄悄将宫廷里面的龌龊,挑拣着给阿布讲。
阿布听了,不由搂紧怀中这个有些哆嗦的女人。
他才知道,这个地位赫赫的高句丽明妃,过得是多么步步惊心!
据李贤侧面偷偷了解,她前面的熹妃、安妃等,都是因为常年不孕,就那样莫名其妙、不知所终。
对外说,尽是恶疾暴毙,不得明发。
所以,就是死了,亲人们连个衣角也见不着!
宫廷,宫廷,从来都是千红一库(哭)的地方。
见不得一丝阳光!
因为神秘的王权这玩意儿,本身就得在阴影里存在。
“说说,我能帮你什么?”
(还好,不是你要什么,或者我能给你什么)
李贤痴情的问。
“你一个女人,我能要你帮什么?别瞎操心,照顾好自个儿,最好!”
“等我发达了,就把你从肥元手里,接回去!”
(记住,是接回去,而不是夺回去,多么理直气壮)
阿布又在放肥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