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被当家的董事长——国王当宝贝一样宠着的主。
“那松绑吧,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李贤丢出一句话。
顺便悄悄地将刚才因为纠结而提起的杀气,松了下来。
于是,却离和阿旗谷上前,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解开了那捆得死死地牛皮索。
阿布一下子被解开捆绑,顿感一阵舒坦。
说实话,除了前世的逃脱训练,自己活了两辈子,还真的没被这么死死捆过。
他伸伸胳膊撑撑腿、扩扩胸脯弯弯腰,还不忘撅撅屁股扭一扭。
他故意把动作无比放慢,还娘炮地挤眉弄眼、唉声叹气一番,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这一招,可在间谍反逃脱训练里有讲究。
就是故意弱化形象、掩藏实力,给地方示弱并造成刻板印象,为成功脱逃创造有利条件。
可他这一番操作,顿时让那女末客和却离看得一阵牙酸,鸡皮疙瘩都出了一大堆。
可其他的人,温璇、李贤、阿旗谷,七八个女武士,却看得新奇而津津有味。
他好容易娇柔的做完这些动作,又摘下自己身上的披袍,翻过来翻过去地看了又看,叹了口气说:
“哎呀呀,我的一袭上好的披袍,怎么就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呀!”
“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说着,扬起手掌,便轻轻柔柔地怕打,仿佛是在照看一个睡熟的婴儿。
然后,看见那脚掌印还挺难除掉,于是不无遗憾地小心折叠好。
这一手却是新奇!
只见他来回几翻,就将那披袍折得四棱见线,就像一个艺术品一般放在手掌上。
“不知可否,赐个座,讨杯水喝?”
“坐个屁!有马尿,喝不喝?”
女末客怒极,按捺不住不由粗口骂道。
“嗯?放肆!退下!”
李贤听得末客说得粗俗,立即不喜,呵斥其退下。
女末客也觉口不择言失了场合体面,于是讪讪而退。
本来,却离也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就想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痛快,可一听娘娘的呵斥,立马就偃旗息鼓。
阿布稳坐胡凳,端着热奶茶闭着眼睛品尝,样子无比风骚、享受。
一屋子的女人,就像看新奇动物一样,看着这个举止娘炮、却又帅得不可方物的家伙。
“好了,演够了,喝好了,歇好了。”
“说罢,说说你自己,说说你怎么个上来的?还有你的随从呢?”
李贤瞅着眼前不住做作的戏精,真想一口咬死吞掉。
“我,叫王布,族人们叫我阿布。”
“我们家,是做皮货生意的,国内城你们肯定去过,我家有个专做皮货的大店,昌鑫隆。”
“对了,还不知道你们是哪家的?声势造得挺大啊!”
阿布一边介绍自己,一边也想探听一下对方的虚实。
其实,自从知道了温璇是温达的后人之后,他心里基本上就对她们有了个大致的判断。
可对面的这个女人,除了……,其他的他真有点拿不准。
似乎是个麻烦精!
“我们是谁,你也不必知道。免得招惹更大的麻烦!”
这谁的麻烦,还真是难说!
“按理说,你冲撞本宫,该当死罪。”
“然,念你是无意闯入,只要不乱说,还是可以,活的!”
李贤说着,有意无意地将“乱说”二字咬得很重。
然后,她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一副欠揍样子的阿布。
“至于如何不乱说,我看你伶牙俐齿的,应该是个很好的会侍候人的。”
“只是,你这油嘴滑舌,不好。”
“不如,我看把你这舌头割了喂狗,就妥当了!”
话说得温柔,但字眼里却透着冷冰冰的杀意。
阿布却是不怕,应道:
“这主意不错,只是我家里恐怕还不会同意。”
“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