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机动居后拱卫。
粟末部的尼古机,知道自己的分量,根本不分兵,直接以矢锋阵对之。
此战,温达被老高立做先锋,领左翼骑军;高嵩的弟弟高岳,领右翼骑军。
看对方二话不说直接单锋直进,高成阳也不多言,下令出击。
温达领命,一马当先,带兵直迎敌锋。
“轰”的一声。
刹那间,两军直直地像两股巨浪,撞击在一起……
只是这一撞,两军前锋就有二三十骑因为巨大的撞击,变成了稀泥一般的碎肉,哗啦啦四散迸裂落地。
血雾,也像风中的细雨一般,溅落在铁衣和裸露的皮肤上。
闷哼、惨叫、喘息、嘶鸣……
这时候,人命如草。
尼古机的兵马,就像一把匕首,插进温达的王幢骑兵。
尼古机,身高力大,武艺高强,手持一柄狼牙巨棒,当面之敌,无不披靡。
温达的王幢骑兵,训练有素,毫不畏战,像一张铁手,试图将敌军掐住。
而温达,就像一只发疯的洪荒怪兽,手握长矛,连挑带刺,一个迎面就杀死敌军十数人……
三千粟末军,对两千高句丽王幢军,倒也打得旗鼓相当,互有死伤。
一个回合过后,双方回马再战。
这次,却是两厢主将碰了个头对头。
两人杀得红了眼,在错锋而过的瞬间,早就瞄上了对方。
刹那间,两人就交错在一起。
火星四溅,哐啷有声。
尼古机的狼牙棒,一下就磕在温达的矛尖。
“呜”地一声,矛头就不见了。
刀光火石之间,温达也不慌,却见他枪柄一转,手腕一翻,就“呼”地轮了出去。
“啪”的一声,粗壮的矛杆,就重重的抽在尼古机的背上。
尼古机也不慢,就在磕掉矛头之后,狼牙棒就势一沉,一棒就打在红娘子的屁股上。
“噗——”
一口鲜血喷出。
尼古机在马上,晃了一晃。
而温达则摔下马背,红娘子痛苦的长嘶一声,轰然倒下。
温达顾不得心疼马儿,跃上旁边的一匹孤马,紧追尼古机。
尼古机也不怯战,强忍着胸中翻腾,回马再战。
一时间,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尼古机,感觉好一阵晕眩。
温达瞅中机会,用失了矛头的矛柄,用力戳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支利箭带着风声从背后飞来。
“噗”的一下,射穿了温达的右臂。
长矛,掉落马下。
尼古机将眼前一幕,看得明白,立刻收住马头,也不下手杀了受伤的温达,而是哈哈大笑。
“猛将何人?”
“温达!”
“好,好!可惜!可惜!”
说罢,尼古机也不再言语,擦掉嘴角的鲜血,拨转马头,率领剩余部众,呼啸而去。
左路军,一路衔接尾追击……
此战,尼古机受伤,狼狈而逃!
高句丽胜,温达伤,红娘子殁。
战功记录:
“温达,得头功。”
老高非常高兴,授温达为大兄,赏黄金千两,封驸马,正式承认温达是王血女婿的身份。
温达,从此在高句丽声名鹊起!
然,凯旋归途中,平阳王高成阳感染风寒,一病不起。
等快到国内城的骑龙岭时,便嗝屁了!
噩耗传来,举国皆震,哀哭一片。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临盆的高琬,听到这个噩耗,一下子就昏倒在地。
听到家里急迅,好容易交接完毕的新官大兄温达,拖着伤臂,忍着刚刚失去岳父老高的悲痛,一路星驰。
“孩子,没了……”
抱着时昏时醒的高琬,温达傻了。
孩子早产,难产,且胎位不正。
为保大人(老高命令),宫廷产医断然拒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