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不仅肉身各处细微好似被翻卷，精神也受到重创。
当然，要是给他时间，他还是能够恢复的。
与此同时，他还能感觉到，失去了文心蛊，原本被刻意压制住的第一个灵蛊，也在开始复苏，要是有时间，再有无数修复秘药，恢复得到文心蛊之前的实力，也是理所当然，只不过以后自己进阶基本上不可能了，除非有掌握修复灵蛊的蛊真人出手。
可惜。
他内心知道，对方不可能给自己时间恢复了。
因为自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对方也知道自己知道他是谁。
秦远道奄奄一息的眼神之中，有着某种惊骇和不可置信。
不是吃惊此人的身份。
而是吃惊此人的实力和手段，不符合常理的手段。
嘴里忍不住吐出几乎闻不可闻的话语。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光凭感应就能剥离灵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光凭感应就能灵蛊入体！而且没有任何的风险，你好像本就知道灵蛊入体轻轻松松理所当然！灵蛊炼化入体，何等重要巨大的事情，稍一不注意，就有失败可能，你怎么可能如此轻描淡写！”
“你...你你...你绝不是那个叫做张什么的张家之子，你...你是某个老登夺体重生，你是有某种夺舍灵蛊的老登归来，...不，不对，这些年，没有听说哪个有强大又有诡异灵蛊的蛊真人死亡啊...也不对，哪怕蛊真人，也要遵循炼化常理...”
“你...你你，既然是老登夺舍，那为何要找我？你我都是一样的，都是那张家的仇人，你凭什么找我？你又不是张家人，反倒是夺人身躯的老登，没有资格说什么替张家报仇，这个灵蛊也不是你的....不，也不对，你这种人物，一念就可以炼化灵蛊入体的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这小小文心蛊...”
“难道你是...”
秦远道那细微的声音之中。
怀疑了很多，猜想了很多。
唯一没有怀疑的，就是张远不是张远这个想法。
他怎么可能是真的张家之子。
自己怎么可能，正好夺取了一个弱小平庸蛊师的灵蛊，对方的儿子正好就是绝世人物，正好就是异数，正好拥有恐怖手段，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那张家，往上数祖宗八代，那都是蛊师里面的边缘人物，自己就是他们能够接触到的最强关系。
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