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天翼皇显然不相信，闻言苍白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已经来不及了……”
声音能听出天翼皇内心的绝望和不甘。
她，不想死！
但伤的太重了！
尤其是她体内已经被克鲁族污染，没受伤还能强行压制。
现在濒死之际，已经压不住了。
“相信我！”
王小东很清楚真正的致命伤，不是那些看似恐怖的伤势。
是天翼皇体内克鲁族的精神污染！
那种手段曾经被视作禁忌！
连很多强者都谈之色变。
“没用的……”
天翼皇笑了，勉强伸出手抚摸着王小东的面庞，逐渐涣散的眸子夹杂着复杂无比的光芒。
有着慈母的温柔，又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反正没其他办法！”
“信我一次！”
王小东察觉到了天翼皇望向他眼神中的变化。
但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一用力拦腰将天翼皇抱起，“天翼族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
天翼皇没有阻拦，像是默认了。
或许她根本不相信自己还能活下来。
山洞外，风萧萧。
山洞内，却逐渐开始升温。
天翼皇终于知道了自己临死之前要面临什么。
诡异的是在明白后，她竟然没表现出任何抗拒和挣扎。
就任凭自己的红唇被人夺走，任凭空虚被填满……
甚至主动张开了双臂迎接着属于她的新生。
狂风暴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随着一切渐渐平息。
山洞内终于恢复了宁静。
天翼皇没有死！
此刻虽然气息仍旧微弱，面色却已经红润起来。
额头发丝沾染了丝丝汗水略微凌乱，身上羽衣或许是那一场大战加上刚刚的大战，已经彻底破碎。
“我想见见你真正的样子。”
天翼皇面色妩媚红润，那水润的眸子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事实上在两人发展到那个地步时，王小东就不可能继续维持天翼族少主身份。
被发现在情理之中。
“什么时候发现的？”
“你太小看一位母亲了。”
天翼皇笑了，只是那个笑容很复杂。
她！
其实在闯入帝陵之前，与王小东那一抱时就察觉到了。
“当初你就发现为何不拆穿我？”
“不知道，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天翼皇笑容很复杂，而王小东想了想最终还是点头答应。
当看清楚真面目后！
天翼皇久久不成出声。
人族！
对于妖族而言，人族就是世仇！
因为人族，让妖族跌落神坛。
曾经妖族执掌天地，作为世间最尊贵的存在，统御万族。
却被人族打败，最终只能躲在妖界魔域那种荒芜危险又贫瘠之地苟延残喘。
“你怎么做到的？”
“你是问伪装还是？”
“克鲁族的手段连我都没办法处理。”
天翼皇显然不关心王小东的伪装术，反而在意的是她竟然活了下来！
体内那种诡异污染，已经彻底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