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死一次两次，还能保留生前意识。
死的次数一旦太多可就真变成行尸走肉，沦落成深渊内最不受待见的怪物了。
“怕。”
“怕，你还拿这种来威胁老夫？”
酒鬼眼神不善，眼眸中的诡异红芒仿佛要化作实质。
但最终还是被酒鬼自己压了下来。
转身直接回屋，王小东跟着走了进去。
很简陋的环境。
甚至可以说除了一张石床外，就没任何东西，比世俗凡间的监狱还要简陋。
很难想象这是一位层级在诸天万界恐怖无比的存在，平时生活的地方。
“说吧，你想要知道什么。”
酒鬼坐下，沉声冷哼。
王小东发现没地方能坐，直接抬手抓了一块石头进来，接着一屁股坐下。
“城主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记不清了。”
“敖天说，你是最早见到城主的人？”
“记不清了。”
“城主为什么一直待在那个天坑内不出来？”
“记不清了。”
王小东眉头紧锁。
他一时间有些判断不出眼前这个老头，到底是真记不清，还是故意不告诉他？
眼看问不出东西。
王小东只能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城主自己过来回答了。”
话音未落直接朝着酒鬼一拳打了过去。
大概是没想到真有人明知道此地规矩，还敢动手。
酒鬼眼眸诡异红芒都差点爆发，下意识要动手，但最后硬生生强忍住。
王小东的拳头在酒鬼鼻梁前不到半寸距离，停了下来。
“老夫以前的记忆，早就模糊。”
酒鬼黑着脸。
“记得多少，说多少。”
王小东扬了扬自己的拳头，“要不然大家一起玩完，反正在这深渊早就没有任何希望。”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酒鬼差点被气乐了，深深看了眼王小东。
最后露出了苦思冥想的样子，显然他已经很多年不曾动过自己的脑子，都快生锈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正当王小东都快不耐烦时，酒鬼终于抬起了头。
“老夫第一次见到城主……”
“是……”
王小东眼睛一亮：“是？”
“是，是很久很久以前……”
王小东：“……”
“那时候，城主就坐在天坑中一言不发。”
酒鬼再次说话，苍老的面容透露出迷茫。
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扯谎，然而这个结果显然让王小东不满意。
“然后呢？”
“周围，有很多尸体。”
王小东一愣，“尸体？”
“对，尸体。”
酒鬼点头，然后抬起头，“老夫，也是其中之一。”
“你的意思是，当初你和其他人联手对付城主，然后被城主一个人全部横扫弄死？”
王小东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答案。
酒鬼闻言，点头，可接着又摇头，“老夫，不知道。”
“其他那些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