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伤呢?
当飞机如一只疲惫的鸟儿缓缓降落,走出机舱的那一刻,那久违的乡音,犹如天籁之音,萦绕在耳畔,让人不禁心花怒放。那熟悉的东北口音,仿佛是一曲激昂的交响乐,奏响在心头,令人陶醉其中。仅仅是听到这亲切的东北话,心中就如同一股清泉汩汩流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这种感觉,恰似回到了温馨的港湾,被无尽的温暖和亲切所环抱。与南方那淫雨霏霏的梅雨天相比,这里的空气恰似被过滤过一般,清新而干爽,让人感到无比惬意。气温也明显比南方要凉爽许多,甚至让人感觉到有些许寒意。少司命眼疾手快地从行李箱里取出两件小外套,一件如影随形般地穿在自己身上,另一件则如同温柔的使者,递给了杜心蕊。杜心蕊穿上少司命那件宽大的外套,虽然略显宽松,但却如同量身定制一般,丝毫不影响她的倾国倾城之貌。她的美丽恰似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柔和,令人如痴如醉。然而,正是因为她如此的国色天香,才会既惹人怜爱,又令人心生嫉妒。这种矛盾的情感,或许正是她独一无二魅力的精髓所在吧。依旧是长春,这个城市对于少司命来说,犹如一个狰狞的恶魔,充满了敌意与痛苦。她本以为自己的伤口能够如时间的长河般慢慢愈合,那些不堪的记忆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渐渐消散。然而,在她尚未变得心如死灰、尚未被现实的残酷折磨得万念俱灰之前,她还是毅然决然地回到了这座城市,去探寻它是否已经脱胎换骨。当少司命和杜心蕊坐上出租车,车子如蜗牛般缓缓驶向火车站时,她的心中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愠怒。她的目光如利剑般始终落在司机的脸上,因为开车的人正是刘波。五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他看上去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他的眼神中已流露出岁月的沧桑,再也无法认出少司命来。
少司命的身躯如同被吹胀的气球一般臃肿,身材矮小得犹如侏儒,生活的重担如泰山般压在她身上,使她显得贫穷而憔悴。与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丫头相比,她简直判若两人。然而,那些不堪的回忆却如同昨日重现,近得令人无处遁形。当刘波准备下车时,他竟然狮子大开口,向少司命们索要一百元车费。杜心蕊见状,顿时怒发冲冠,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雄狮,破口大骂道:“你这混蛋,难道当我们是傻子吗?你这分明是在敲诈我们啊!”刘波却不以为意,他反驳道:“你们都能坐飞机了,难道还会在乎这区区一百块钱吗?要是没钱,就别打车啊!”杜心蕊的心情本就如暴风雨前的海面般波涛汹涌,听到刘波这番话,更是如火山喷发一般,怒不可遏,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然而,还没等杜心蕊动手,少司命的巴掌已经如疾风骤雨般狠狠地扇在了刘波的脸上。“啪!”这清脆的一声,仿佛一道惊雷,震得刘波呆若木鸡。他瞪大眼睛,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少司命,如同见到了外星人一般,怒吼道:“死胖子,你有种!”说罢,他气势汹汹地冲上来,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想要还手打少司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如同铁钳般强有力的大手突然紧紧抓住了刘波的手腕。刘波“哎哟”一声,疼得如同杀猪一般,龇牙咧嘴,瞬间失去了还手的能力。少司命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一直被他们称为“大脚”的人出手了。只见“大脚”面沉似水,眼神犀利如刀,死死地制住了刘波,仿佛将他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少司命们趁机赶紧掏出二十块钱,如同扔出一块烫手山芋般扔给刘波,然后拉着杜心蕊转身离去,留下刘波在原地又气又恼,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走出一段距离后,杜心蕊突然停下脚步,她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直直地射向“大脚”,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轻声说道:“穆长生,你……”
少司命此时方才如梦初醒,原来那个一直被他们唤作“大脚”的人,其名竟然是“穆长生”。此名听来,着实帅气,少司命心中不禁暗自思忖:杜心蕊是否一直为他黯然神伤呢?杜心蕊的话语尚未脱口,穆长生便已将她的心思了然于胸。他们二人相对而立,恰似电影画面中的俊男靓女,美轮美奂。少司命不禁慨叹,单从外表观之,他们的确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