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拍岸,这悲切的哭声,不仅划破了夜晚的静谧,更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熟睡中父母的心脏。
少司命的父母被女儿的哭声惊醒后,急忙赶来查看情况。妈妈心疼地将少司命紧紧抱在怀中,柔声问道:“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呀?有什么委屈就跟妈妈说,别这样一直哭啊!”妈妈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焦虑,然而,她的安慰并没有让少司命停止哭泣,反而哭得更加伤心了。
一旁的爸爸,犹如一座沉默的雕塑,平时总是沉默寡言,此刻看到女儿如此痛苦,他的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难受。他静静地伫立在门边,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默默地凝视着少司命和妈妈,脸上流露出的无奈和无助,恰似被秋霜打过的茄子。就这样,少司命的哭声如泣如诉,持续了整整一夜,从半夜一直哭到了清晨。这漫长的哭泣声,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周围的宁静,引起了周围邻居们的注意。许多人纷纷如潮水般涌向少司命家的门口,好奇地围观着这一幕,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有的猜测少司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困难,有的则对少司命的父母表示深切的同情。面对众人的围观和议论,妈妈的心情愈发沉重,仿佛压着千斤重担。她一边流着泪,一边苦苦哀求着少司命:“雪儿啊,妈妈给你跪下了,求求你别再哭了,再哭下去妈妈的精神真的要崩溃了!”然而,少司命却如同与世隔绝般,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对妈妈的哀求置若罔闻,依旧不停地哭泣着,那哭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淹没。
而此时的少司命已经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身躯,她的意识如被迷雾笼罩,逐渐模糊,最终如残花般凋零,晕倒在了家中。爸爸发现后,心急如焚,急忙将她送往附近的小诊所。在诊所里,少司命只觉得自己的手臂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噬咬,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这剧痛如汹涌的波涛,让她难以承受,随后她便如断线的木偶般彻底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少司命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宛如沉睡千年的公主,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妈妈关切地问她是否感到饥饿,但少司命的脑海中却是一片混沌,如被飓风吹散的云雾,根本无法思考。接下来的几天里,少司命如行尸走肉般不吃不喝,只是呆呆地坐在家里,目光如死灰般空洞地望着电话,仿佛在等待着来自地狱的宣判。她的脑子里不时闪过一些画面,有时候是小海那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有时候是穆长生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还有时候是李波那如春风般和煦的话语,但这些画面都如同镜花水月般虚幻,转瞬即逝。少司命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仿佛风中残烛,似乎在低声念叨着什么,但那声音如蚊蝇振翅,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妈妈看着少司命坐在那里不停地发抖,心如刀绞,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模糊了少司命的视线,让她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就在此刻,少司命仿佛听到爸爸对妈妈低声呢喃:“咱们的女儿如此下去怎生是好啊,须得想个法子才好!”然而,令人心如刀绞的是,少司命竟然连言语的能力都丧失殆尽。当他凝视着镜子中自己的面容时,只能看到那嘴唇微微翕动的动作,却无法听到自己的声音。他的视线变得迷蒙恍惚,神情也如狂风中的落叶般难以安定下来。恰在此时,少司命隐约瞥见有几位中年妇女正朝着他家徐徐走来,似乎是要进屋探望他。可是,少司命对这些人毫无印象,仿若陌路之人。妈妈一边嘤嘤啜泣着,一边手忙脚乱地关上了门,妄图阻止她们进入屋内。然而,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却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气势汹汹地冲向门口,仿佛要冲破这道铜墙铁壁般的防线。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紧张时刻,爸爸从厨房里风驰电掣般地冲了出来,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他声嘶力竭地喊叫着:“你们再不出去,少司命可要动刀了!”过了一会儿,爸爸出去了一趟,回来时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先是和少司命轻言细语了几句,但少司命由于无法开口,只能眼神空洞地看着她,宛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并未做出任何回应。紧接着,爸爸对少司命说道:“你莫要乱动,医生要给你打针。”言罢,少司命便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