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巫医,将她的鼻子残忍地穿在房梁上,一挂就是一整天!这是何等愚昧无知的行径啊!
长时间的悬挂,犹如恶魔的利爪,无情地摧残着少司命姐姐的身躯。她的血液仿佛被点燃的火焰,发脓发炎,高烧如狂潮般不退,最终将她吞噬,让她悲惨地离世。这一切,本是可以避免的,倘若家中有一位知识渊博、文化底蕴深厚之人,懂得科学的医疗方法,又怎会让少司命姐姐如流星般陨落,不明不白地离开人世呢?每每忆起此事,我都不禁泪如泉涌,心如刀绞,悲痛与惋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少司命姐姐的离去,不仅是她个人的悲剧,更是整个家庭无法弥补的巨大损失。
柏林一脸愁苦地说道:“人都已经走了,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你看看现在这情况,少司命的房子竟然被他弟弟给卖掉了!他弟弟还跟买房的那家人说,老杜家的事情他说了算,他想卖就卖!这可让少司命父女俩怎么办啊?他们马上就要无家可归了!”
柏林顿了顿,接着说道:“更过分的是,那家买了少司命房子的人,根本就不想让少司命继续住下去,整天对他们恶语相向,还对少司命的女儿不是骂就是打,简直太欺负人了!少司命一个大老爷们,被气得都没办法专心干木匠活了,结果一不小心,连手指都给砍坏了!”
说到这里,柏林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少司命真是太可怜了,你一定要帮帮他啊!帮他做做主,让他和他女儿能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赵桂芝的弟弟,也就是少司命妈妈的舅舅,他看着眼前的情况,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正义感。他对少司命妈妈说道:“好吧,既然如此,少司命帮你做主。少司命会帮你写好告状的材料,你拿着这些材料去居委会和公社告状,一定要把属于你的房子要回来。”
说干就干,少司命妈妈的舅舅立刻拿起笔,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份状告杜柏富的材料。他将这些材料递给柏林,嘱咐道:“你拿着这些状纸,去找公社评理。我是公差,顺路来探亲,写了状纸后,我就得回家工作了。”
柏林感激地接过状纸,决心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他怀揣着希望,踏上了漫长的告状之路。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
当时的大队和居委会简直形同虚设,对柏林的诉求置若罔闻。大队将这件事推托给居委会,居委会又毫不犹豫地把责任推到镇里。就这样,这件事像一个被踢来踢去的皮球,没有人愿意真正去管。
柏林四处奔走,却始终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复。他感到无比的失望和无助,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旺。但无论他怎样努力,最终还是没有人来管这件事,他的房子依旧被杜柏富霸占着。
那时候,少司命的妈妈尚未踏入校园,只是一个天真无邪、懵懂可爱的学龄前小女孩。某一天,她与小伙伴们一同嬉戏玩耍,然而,就在这欢乐的时光里,一场小小的意外却悄然降临。
在奔跑嬉戏的过程中,少司命的妈妈一个不小心,与一个小男孩发生了碰撞。由于力量的作用,小男孩失去平衡,径直跌入了旁边的泥水坑里。
这一幕恰巧被小男孩的妈妈目睹,她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她快步上前,对着少司命的妈妈就是两个大嘴巴子。这突如其来的耳光,犹如晴天霹雳,打得少司命的妈妈双颊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就在这时,杜柏富的媳妇恰好路过此地。她眼见这一幕,心中愤愤不平,立刻挺身而出,为少司命的妈妈打抱不平。
杜柏富的媳妇义正言辞地对那个女人说道:“小孩子在一起玩耍,打打闹闹、跑跑跳跳本就是常事,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少司命家的女孩子呢?你这样做,难道不觉得自己很缺德吗?少司命她们家没有女人了吗?任由你这般肆意欺辱!”
那时候的少司命妈妈年纪尚小,她总是喜欢去那些家庭幸福美满的小朋友家里玩耍。在那些温馨的家庭中,她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和快乐,以至于她常常流连忘返,不愿回到自己那个冰冷而又空荡荡的家。
每当她踏入家门,面对那四壁陡然的墙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