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恶心,像黏在身上的臭球一样,处理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
“哼,不过是些低阶炮灰罢了,真正的考验在后头。”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是角落里一个穿着考究但沾满灰尘长袍的类人掮客,他捻着山羊胡,小眼睛滴溜溜转着。
“不过这种效率,这种战损比倒也有些吹牛,不过还挺稀奇。
“堡垒指挥官的通告你们怎么看?‘自由战士’?嘿嘿,这‘猎场’的门票,可不好拿啊。”
他话里有话,显然在评估风险与潜在的利益——守夜人是否需要补给?战利品如何分配?那壁垒里有没有新的交易机会?这些信息都意味着财富。
不过就现在这些混乱的消息当中,如果有一定的可信度的话,那么守夜人有关弹药类的补充或许并不需要。
因为几乎每一则消息,都明确提及了守夜人远程倾泻弹药时那股不要钱的劲。
还有上层可靠消息传来的,守夜人在战斗时补充药剂的数量似乎很多。
唯一让他不信的就是战损比。
不管是以讹传讹的消息,还是他获知的一些可靠的消息,似乎都说明了守夜人这边没有太大的伤亡。
可是这对吗?
这不对吧?
即便有药剂支撑,也不应该没有太大的伤亡啊。
他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但又觉得消息有些混乱,不可靠。
“管他门票好不好拿!”
一个全身覆盖着厚重、满是凹痕板甲的人型模样的战士猛地站起来,他胸甲上刻着一个被利爪撕裂的家园徽记,眼神如同淬火的钢铁。
“只要能杀更多恶魔!只要能让他们痛!老子这就去!‘血银救世者’?
“听听这名号,带劲!比那些只会躲在堡垒后面发号施令的强多了!”
他哐当一声将空酒杯砸在桌上,开始检查自己那把巨大的双手剑。
如果要是他曾经的世界有这样一个名号的神,那该多好。
那些抛弃世界甚至背弃世界的神明,都是杂种。
往事涌上心头,让他越发愤怒,必须得去杀恶魔,才能消解心头之恨。
他周围几个同样气息彪悍、眼神充满仇恨的复仇者也纷纷起身,开始默默整理装备。
对他们而言,守夜人的胜利就像黑暗中点燃的火炬,指明了复仇的方向和宣泄怒火的目标。
血战堡垒对于血战的僵持持续了这么多年,让他们这些燃烧着火焰的复仇者多少有些难受。
有了新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