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来逐渐减少。
这些年除了年节循例问候,只在华兰出嫁和长柏成亲时,送来份贺礼。
勇毅侯府逐渐落败,现任侯爷年事已高,身体孱弱,不知何时就要一命呜呼。
且膝下唯有一子,名徐冀,只在金陵任个六品闲职。
这位徐平远正是徐冀的庶子,与盛长柏同辈,因嫡母刻薄,又不得父亲宠爱。
只能离府自寻出路,阴差阳错投入余思贤门下,跟随他远赴西北。
老太太脸上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勇毅侯府到底是她的娘家。
后辈中能出个有才之人,她心中自是欣慰,可又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你留心打听着他的动向,最要紧的是品性。”
“若真是个堪当大任的,将来未必不能照拂一二。”
盛纮温声道:“儿子正是这个打算。”
与此同时,东宫上下洋溢着一片喜色,淑兰平安分娩,产下一女。
偏殿内,这会儿淑兰正躺在床上,面色略显苍白,正满眼含笑的望向赵晗。
赵晗小心翼翼托着襁褓,动作比璟哥儿将将出生时要娴熟许多,他温声道:“辛苦淑儿了,这下孤是儿女双全了。”
“臣妾不辛苦,能为殿下延绵子嗣,是妾身最大的福分。”
淑兰轻轻摇头,脸上泛着一抹初为人母的柔情。
“瞧这孩子的眉眼,真是像极了淑兰妹妹,将来定是个顾盼生辉的美人。”
华兰说话间,目光始终放在襁褓上。
璟哥儿如今愈发沉静,愈发有长柏幼时的模样。
她心中是喜忧参半,总觉得自己的一腔母爱无处施展,仿佛在对牛弹琴一般。
再有两年璟哥儿启蒙后,只怕和自己说话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
嫣然侧过身子,眉眼弯弯的看向襁褓中粉嫩的婴孩。
这时,一名内侍躬身前来,恭谨道:“殿下,官家和娘娘闻得喜讯,圣心大悦。”
“特赐东珠十斛,赤金长命锁一对,蜀锦百匹,另拨三名精通药膳的宫人前来伺候。”
“官家还还吩咐,待百日后,便着礼部行册封郡主之礼。”
赵晗闻言,微微颔首,扭头看向襁褓中的婴孩。
“先前官家曾言明,世子单从玉字辈,郡主当从玉从女。”
“淑儿觉得姈字如何?”
淑兰闻言,眸光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