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给你送三百两银子来,你给墨儿私下再置办些几件像样的首饰。”
林噙霜含泪点头,“纮郎~你真好~”
三日后,墨兰及笄,在盛纮的强烈要求下,盛家上下张灯结彩。
辰时刚过,宾客的马车便已络绎不绝的停在府门外,女使小厮们忙活个不停。
葳蕤轩内,王若弗脸色阴沉的能滴水,她猛一掌拍在案几上。
“哪家的庶女及笄,像她这般排场!”
“这对贱人母女,就知道耍这些狐媚手段撺掇官人!”
“华儿也是糊涂,墨兰及笄,送这般贵重的东西做什么!”
“是要活活气死我这个做娘的不成!”
华兰身为长姐,今日原该出席,但她尚在月子中,御医嘱咐不可劳累,更不可受风寒。
便遣人送来一套鎏金点翠头面,作为墨兰的及笄礼。
刘妈妈轻叹口气,宽慰道:“大娘子息怒,大姐儿如今身份不同,行事自然要体面些。
“若是您当初按奴婢说的,规规矩矩,不偏不倚给四姑娘操办了,也不至于让林小娘钻了空子,直接求到主君的跟前。”
“况且您又不是不知道主君的性子,林氏但凡掉个眼泪,三言两语,便无有不依。”
王若弗气的心口不停起伏,“贱人!我迟早收拾了她!”
刘妈妈往外头看了一眼,提醒道:“大娘子,你听,宾客们都来了。”
王若弗闻言,整了整衣襟,强压下满腔怒火往正堂走去。
正堂内,早早就已设好香案,两侧黄花梨木椅子上坐满了城内有脸面的官眷。
这些人当中,不止有和王若弗交好的大娘子,还有盛纮同僚们的家眷,就连平宁郡主也遣人送来份及笄礼。
毕竟盛家今时不同往日,盛纮将来国丈的身份已经板上钉钉。
虽是个庶女及笄,也值她们带着礼亲自走一趟。
待吉时到,在林噙霜千叮咛万嘱咐下。
墨兰一身素色采衣,款款而来,向官眷们恭谨行礼,而后跪坐在蒲团上。
明兰担任赞者,拿起梳子轻柔而庄重的为墨兰梳头,并将发丝挽成髻。
赞者由如兰担任其实更加妥当。
只是她二人素来不对付,让如兰给墨兰梳头,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正宾三次加笄,念完祝词,在前往祠堂祭拜完祖先,墨兰的及笄礼便算礼成。
宾客们纷纷落座,时不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