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为战,养个男宠怎么了?
骆悠正胡思乱想着,耳后又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赵起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绘着蛊虫的图纸:“悠悠阿妹,你画的蛊葬节上的蛊虫,要我给你讲讲吗?”
骆悠闻言瞬间精神抖擞。
她起身看过去。
少年单薄地站在木门前,乌发湿哒哒垂在前胸后背,一双眼睛黑曜石般发亮,衬得那张漂亮得脸蛋病恹恹的。
病还没好呢,穿这么少,露这么多。
骆悠蹙起眉,起身把窗户关了。
赵起尘很明显是知道她对这些感兴趣,才又折返回来。
“进来!”骆悠语气说不上好。
赵起尘乖乖走进来,又打了两个喷嚏。
最近几日都在下雨,气温一下子降低。
苗寨这片位置虽然不似密林里潮湿阴暗,但是毕竟也地处丛林环绕的深山之中,温度变化比汴京城要更明显。
“你上三楼去了?”
三楼是放赵起尘阿爸灵牌的地方,也是唯一有宣纸和笔墨的地方。
赵起尘点点头,像只湿漉漉的小狗一样站在床边,没敢爬上床。
骆悠想到自己还要利用少年得到关于蛊虫的讯息,心肠软了软,招呼他过来,抽过他手里的干布巾给他擦头发。
赵起尘感受到隔着布巾的手指按揉头皮,舒服地眯了眯眼。
“自己不擦头发,故意让我给你擦?”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