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印记。
阿棋先是在一楼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骆悠。
于是上了二楼。
窗外雨水将夜色泼成浓墨,屋内很黑,但阿棋对自己的卧室熟悉到了如指掌。
他宛如一个裹挟寒意的幽灵,慢慢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少女。
少女侧躺着睡,脸颊别被褥压出一点肉感,脸颊微红,嘴唇翕张,露出里面两颗门牙,像个对危险毫无感知的小兔子。
阿棋一直盯着小兔子柔软红润的唇。
想自己昨夜是如何含着、缠着。
他觉得自己跟娘亲一样,真是个坏种。
明明自己享受极了,却要装作是被迫的,哭得眼睛都湿了,哄着说疼,让悠悠阿妹亲他。
悠悠阿妹既纯情又可爱,以为自己和她一样疼呢,内疚地把嘴唇奉上来,堵住他的哭腔。
“你回来了?”
骆悠实则在阿棋进屋时就醒了,她只是想看看阿棋进了屋就一声不吭,是想做什么?
可是阿棋好半晌也只是盯着她看,似乎没有想做什么的打算。
骆悠忍受不了那么专注炙热的视线,会让她想到昨夜,所以干脆自己睁开了眼睛。
阿棋似乎被吓了一跳,无措地动了两步,传来鞋底和地板摩擦的声音:“嗯嗯,吵醒你了吗?”
骆悠坐起身:“没有。”
阿棋舍不得走。
骆悠说:“我在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