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霖脱下外衣,朝少年看去:“那我如实回答了,你会放我走吗?”
“哼”,阿棋冷笑一声,并未回答,背过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看悠悠阿妹的眼神,悠悠阿妹不喜欢你,你离悠悠阿妹远一点!”
青霖一边清洗,一边道:“彼此彼此,阿棋公子在将军面前伪装得这么热情和善,所图应该不止做朋友这么简单吧?
阿棋公子想要什么?
想把将军留在苗寨?
那我需要奉劝阿棋公子一句,将军只是外貌柔软,实则内里刚强,阿棋公子以为,将军没看穿你这些日子的伪装?
单靠阿棋公子这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和这些日子的讨巧卖乖,想让将军为你留下,无异于痴人说梦!”
话音未落,青霖脸上突然传来轻微的刺痛,温热的血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青霖睫毛微垂,看了眼溪水上飘零的沾血落叶,眼睛微眯。
摘叶为刃,这个苗疆少年,竟然有如此刚强的内力。
青霖朝阿棋背影看了一眼。
此时他并不知道,阳光灿烂的少年此时神情阴鸷,白皙的俊脸阴冷得仿佛能拧出墨汁,负在伸手的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粉色的蛊虫似乎感应到主人内心的阴暗冷戾,缩在主人小辫后一动也不敢动。
阿棋并没有给青霖带苗服,青霖只好简单搓洗了下自己的衣裳。
阿棋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青霖有些懊悔又有些无奈,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单脚跳回去,就看见夕阳西下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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