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昳丽红艳。
阿棋嗫嚅道:“抱歉,他有些沉,山路太陡,我担心路上不小心把他摔了,就牵了家里唯一一头小猪,把他带过来了”。
“山里食物不丰,我带了盐巴和调料,晚点把这只小猪杀了,阿妹们这几日就不用挨饿了。对了,我还给阿妹带了被褥……”
少年有些局促不安地抿了抿嘴角,小心翼翼看向骆悠,像是怕她生气。
骆悠被扯回视线,看着阿棋:“没事,多谢你帮我将人带来,还给了我们食物和被褥。”
她声音比昨日更沙哑一些:“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会留在蚩尤庙?”
“因为他的腿摔断了呀”,阿棋狭长的眼眸里充满了纯粹,“如果还想要这条腿,就得先养好腿,才能走出这片密林。”
两人说话时,青霖一直看着他们。
闻言,青霖哂笑道:“将军不会管我的,她不会在乎我是不是个残废。”
“是吧,骆将军?”
青年生得太过俊秀,眼如秋水含波,静时水面无澜,动时水波摇曳,然而深邃的水面之下,是难以触及的深沉。
骆悠没有搭理青霖,只是看了若有所思的阿棋道:“我们的确要在此地多留段时日,谢谢你带来的食物和被褥。”
说完,去解青霖腿上和猪绑在一起的绳索。
挪动间碰到了伤处,青霖疼得闷哼了声:“将军还真是……”又嘶了一声,青筋鼓跳,“汴京传言将军是温婉知礼的大家闺秀,看来,传言不可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