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旧痕。
随后将一份副本交给病已,严肃道:“这是你这一系的宗谱副本,今后要是有了子嗣可来宗正将其录上,一定要保存好。”
病已手好似重若千钧,小心翼翼地将宗谱打开。
当看到下面孤零零的三个字,身子一颤。
随即差点没哭出来........这一系......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张贺也明白了什么,轻轻拍了拍他的弱小肩膀,只能默默守护着。
刘不害也闪过一丝伤感,心中怒道:天啊,你待着孩子何其薄也,这一系,竟然只剩下一人。
缓缓将宗谱收起,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给刘不害磕了三个响头,颤声道:“叔祖父,病已.........多谢叔祖父。”
“好孩子,好孩子,快起来,你这是要羞煞我啊!“
刘不害脸上带有羞愧和慈爱,将病已扶起,道:“孩子,今后有什么事就来找叔玉,老夫就不信了,他们难道还敢为难你一个遗孤不成?”
“他们要是敢如此,老夫这就捧着高祖的牌位去问问满朝文武,这是要灭我刘氏血脉不成?”
“宗正慎言呐!”张贺急忙劝道。
“哼,怕什么?”
刘不害突然抄起案头《道德经》掷向梁柱,帛书哗啦散开。
“无为?呵!老夫今日偏要‘有为’!”
他一把拉过病已,对张贺厉声道:“回去告诉霍光,这孩子少一根头发,老夫便开太庙请高祖评理——看是他大将军的剑快,还是天下刘姓的笔狠!”
张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