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苦笑:“前几年军阀混战,我和我爹去了东北,静兮也跟着我们去了,这一去就是数年,结婚后的第二年你姐就给我生下了柱子,我们在东北待了数年才回到京城,”
何大清目光呆滞地望着虚空,喉结上下滚动,似在艰难挖掘记忆深处的碎片:“刚回京城那阵,我们一家生活的还算平静,我爹算是有些本事从聋老太哪里购买下了九十五号院中院的三间正房还有耳房,”
何大清继续诉说当年的事情:“那时候柱子也才四岁,其实当年去东北,我和我爹是不想去的,是被人胁迫到了东北,就是聋老太的夫家,那是一个清廷的王爷很有权势,聋老太那时候只是一个受宠的小妾,不过在大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怀了孩子,大家族的争斗是很残酷的,那王爷逃亡东北的时候就把我们带着走了,主要负责的就是照顾聋老太的起居,静兮给我和我爹打下手负责厨房,易中海是护院也是聋老太的远方侄子,阎阜贵是账房,许富贵则是车夫,
都说后院争斗不断,聋老太的孩子就是在三个月的时候流产掉了,从那以后就不能在怀上孩子,王爷为了聋老太的安全,把她送回到了京城,置办的宅邸就是九十五号大院,
回来之后聋老太好似变了一个人,对我们也不在责骂,而是说大家都是一家人,还把四合院分别出售给了我们几家,我爹的手艺不错得到了不少的赏赐,所以才能买下正房的三间住房和耳房,那时的日子虽清贫,倒也安稳。一家人守着四合院的几间屋子,院里的槐树年年开花,你姐总爱带着柱子在树下玩耍,用槐花给孩子编花环。
可安稳日子终究是短暂的,有一天你姐突然说胸口闷得慌,起初以为是累着了,歇一歇就好。谁能料到,这一病,就再也没能好起来。在雨水出生后没多久,你姐就突然病情加重。老父亲也是突然病倒,我那时候着急啊,四处寻医问药,却始终查不出病因。那些日子,我忙着照顾他们兄妹俩,还要操持家里的生计,疏忽了对她病情的追查。
何大清枯瘦如柴的手剧烈颤抖着,青瓷碗沿撞得桌面叮当作响,琥珀色的茶水顺着碗壁蜿蜒而下,在木桌上洇出深色水痕。他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像被砂纸磨过般沙哑破碎:\"当年你姐姐身子骨硬朗得很,突然就...就一病不起...\"浑浊的老泪顺着皱纹沟壑滑落,砸在衣襟上,\"我早该想到的,现在想来,定是遭了人算计!\"
他突然重重捶打胸口,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布满血丝的双眼盛满悔恨:\"当年若多生几分疑心,静兮怎会含冤命丧黄泉!\"何雨柱喉结剧烈滚动,攥着妹妹的手指节发白。何雨水睫毛颤抖,眼底翻涌着惊涛骇浪——这场迟到的真相,远比他们想象的更狰狞可怖。
洛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指腹摩挲着杯盏边缘,目光愈发冷冽:“姐姐的身体一直很好,突然离世,我便觉得蹊跷。如今听来,这背后怕是藏着天大的阴谋。”
他抬眼望向何大清,眼神中带着几分探寻,“何师傅,姐姐病重期间,聋老太他们可有什么异常举动?”屋内陷入一片死寂,何大清感觉自己好似遭到五雷轰顶,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段时间...聋老太时常派人送补品来,说是给静兮补身子。还有易中海,总找借口往我家跑,说是帮忙照顾,现在想来,他们每次来过后,静兮和父亲的病情就会加重几分...”何大清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我真是糊涂啊!”
何雨柱狠狠拍桌,震得满桌碗碟叮当作响:\"好啊!原来我娘的死也和他们有关!这些年我还叫她奶奶,竟是害死我亲娘的刽子手!\"他额角青筋暴起,说着就要往外冲,\"我现在就回去扒了他们的皮!\"
何雨水死死拽住哥哥衣角,泪水混着鼻涕糊了满脸:\"哥!别冲动!听小舅说!舅舅一定会给娘讨回公道的,\"
洛尘猛地起身抓住何雨柱,沉声道:\"我们需要证据!你先冷静,这些事情交给舅舅,\"
洛尘松开手,重新坐下,手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