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晨光透过富岳家的木窗,在榻榻米上投下菱形的光斑。早餐的最后一缕热气从矮桌上升起,混着味增汤的咸香与烤鱼的焦香,在空气中缓缓散去。富岳放下碗筷,朱红色的族服袖口沾了点酱汁,被美琴递来的布巾轻轻擦去。
“鼬,明天你去忍者学校吧。”富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他看着坐在对面的长子,七岁的鼬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模样,三勾玉写轮眼虽未完全掌握,眼神却比同龄孩子锐利得多,此刻正低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米饭。
“好。”鼬干脆地应道,没有丝毫犹豫。对他而言,进入忍者学校是成为强者的必经之路,也是早日能为家族和村子效力的开始。
美琴立刻笑了起来,眼角的细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温柔:“那我这就去准备学校用品,铅笔、笔记本……还要给你做个新的便当盒。”她起身收拾碗筷,和服的下摆扫过榻榻米,留下一阵淡淡的樱花香。
富岳看着妻子忙碌的背影,又看向鼬:“到了学校,好好训练,别给宇智波丢脸。”他顿了顿,补充道,“但也别忘了,同伴和村子同样重要。”鼬抬起头,认真地点头:“我知道,父亲。”
早餐后的屋子很快热闹起来。美琴在储物间翻找着布料,打算给鼬做一个绣着宇智波家纹的书包,剪刀裁剪布料的“咔嚓”声与她哼着的歌谣混在一起;富岳换上警务部的制服,对着镜子整理领口的徽章,铜镜里映出他严肃的侧脸,却在看到镜中鼬偷偷模仿他整理衣领的模样时,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
鼬则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基础忍术理论》,盘腿坐在地板上翻看。阳光透过他身后的窗户,在书页上投下温暖的光晕,将他黑色的发丝染成浅棕。偶尔有族里的孩子在窗外跑过,嬉笑声隐约传来,他却只是抬眼望了望,又低头沉浸在书本里——明天开始,他的世界将从家族的庭院,扩展到忍者学校的训练场。
临近中午时,美琴举着做好的书包走出来,藏蓝色的布料上,朱红色的团扇家纹格外醒目:“鼬,你看这个怎么样?”鼬放下书,接过书包试了试,大小刚好,他难得露出孩子气的笑容:“谢谢母亲。”
富岳看了一眼天色,拿起警务部的文件:“我去部里了,晚上早点回来。”他推门离开时,正遇上邻居家的孩子背着书包跑过,那孩子见到富岳,立刻鞠躬喊“族长好”,清脆的声音让富岳的脚步顿了顿,回头望了一眼家中窗户透出的光亮,才转身走向警务部的方向。
宇智波族地的街道上,已有不少忍者开始忙碌,火遁忍术的红光在远处的训练场一闪而过。富岳家的院子里,美琴正帮鼬把笔记本和铅笔放进新书包,鼬则在练习基础的结印手势,父子母女的身影在阳光下交织,构成一幅平淡却温馨的画面——这是属于宇智波家族的寻常清晨,也是一个未来天才忍者,即将踏入新旅程的序幕。
——
木叶大门的晨雾尚未散尽,朱红色的门扉在朝阳下泛着光泽。波风水门身着火影袍,斗笠斜戴在肩头,黄色的发丝被风吹得微扬。他身后跟着几名精锐忍者,其中最显眼的是旗木卡卡西——少年穿着深色劲装,木叶护额依旧遮住左眼,右手戴着白色手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忍具袋,神色比平时更加沉郁。
“出发,风之国。”水门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话音未落,飞雷神术式的蓝光在脚下一闪而逝。他的身影率先消失在门口,卡卡西与其他忍者紧随其后,查克拉的波动在空气中留下短暂的涟漪,很快便彻底消散在通往风之国的方向。
守门的忍者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低声议论:“火影大人亲自带队,是去和砂隐谈判吧?”“听说三战结束后,两国要重新划定贸易路线呢。”
就在水门一行离开的瞬间,街角的樱花树后,一只通体雪白、带着褐色斑点的花猫悄然探出头。它碧绿的瞳孔紧盯着火影消失的方向,直到确认一行人彻底远去,才敏捷地跳下树枝,四爪在青石板上轻点,如一道白色闪电般冲向宇智波族地。
花猫的速度极快,避开巡逻的忍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