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原始的血脉终究来自不知名的异域。它的过去和他的现在,都在说明,它们的种群,可能也是这样一类生物。它过去找上你时,或许将你视作伴侣。只是你们之间差别巨大,而且你当时情识未开,因此错将这种伴侣关系,定义成了主仆关系。”
太元:“那我该怎么办?”
玄灵笑了一下道:“你自己看着办。”
太元见玄灵又不着调,挣扎着想要下来,玄灵却把她往怀里耸了耸,抱得更紧。
太元:“放我下来,一会行李被人拿走了。”
玄灵:“那你把我脖子箍那么紧做什么?”
太元:“我害怕呀!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闪了腰,把我摔地上……”
玄灵:“乌鸦嘴。”
太元:“行李怎么办?”
玄灵:“你老惦记行李干什么?哎呀……”
玄灵一个踉跄在楼梯转角突然跪倒,扑到了太元怀里。
太元:“唉,怎么啦?”
玄灵:“闪到腰了……”
太元:“啊,那怎么办?”
玄灵:“亲一下看看能不能好。”
太元:“神经……”
太元从玄灵怀里抽出身子,正了正衣襟,一边下楼,一边说:“你就永远没个正经。”
太元提了行李,又往回走,看见玄灵依然坐在转角,笑嘻嘻的。她抬脚就打算从他身上跨过去,被他一把拉到了怀里。
太元:“你是不是喝醉了?”
玄灵摇摇头。
太元:“那你快放开我。”
玄灵依然摇摇头。他就一直笑嘻嘻看着她,直到太元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才再次开口:
“腰疼,你再亲错地方,我就要疼死咯。”
太元:“你疯啦,这里是楼梯口哎!”
玄灵:“快点,莫非你是想让人家羡慕我们?非要等有人来了再做?”
太元:“诶,算了!”太元叹了一声,捧起了玄灵的脑袋。
玄灵:“嗯,还是老婆最好了。”
玄灵舔了下嘴唇,又抱着太元继续往楼上走去。
太元:“哎,行李!”
玄灵:“一会我下来拿。”
两人爬到四楼,玄灵感觉太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紧闭双腿,还用力缠住了玄灵的脖子。玄灵感应到一股奇异的痛觉。这种痛感他从未尝过。他思考了片刻,突然想通了,于是问道:
“你肚子疼?”
太元:“嗯。”
玄灵:“那还能这样抱吗?”
太元:“刚开始应该没关系啦,明天估计就不行了。”
玄灵:“等下给你弄点姜黄酒?”
太元:“这里海拔多少?”
玄灵:“两千多吧。”
太元:“感觉海拔也不高吧,怎么会感觉身子重,脑袋胀。不知道能不能喝酒唉。”
玄灵:“是身体的关系,你这就跟白素贞怀孕打不过法海一个道理。一会房间里做个结界调整一下大气压。”
玄灵说是这样说,但他知道,太元的状态这么不稳定,随时会被身体影响,根其原因,还是她没有法衣。
玄灵不知道太元的法衣去了哪里,他曾经尝试翻阅她的记忆,却发现她过去十年的记忆完全空白。她的最后一次记忆停留在桑波诵经巧通龙宫见她,那时候她还穿着法衣。然后她的记忆就跳到了十年后在圣地天堂,她被封印在佛母像中,被浮黎的真炁唤醒,目睹浮黎强闯光音脉轮。他从太元的记忆中无法分辨她那个时候是否穿着法衣。所以,他现在只能猜测:一、浮黎为了实现对她的绝对管制权,藏起法衣。二、桑波将她封印之时,已经通过某种他不知道的秘法,剥去了她的法衣。
当玄灵在思考如何尽快找回太元法衣的时候,太元却在好奇玄灵做的一个又一个神奇的结界:
“我问你,我在九溪遇见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做了一个结界?让翎儿找不到我?”
玄灵:“这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你要秋后算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