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血污。
对于墙来说,这污痕,实在太不值一提了。
苏耀文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沉浸在痛苦和愤怒之中。
因为陈婉君在玉虚时非常乖,把他伺候的极其满意。
于是在做完之后,苏耀文就放她回来了。
不消片刻,陆羽鸿听见了陈婉君的呻吟。
他立刻上前,现她的伤口又渗出血来,浑身颤抖,冷汗湿衣。
他知道她在痛,肯定很痛。
这痛痛在她身,却似伤在他心。
他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希望能够给这冰冷的身体一点温热。
“羽毛……”
“你醒了。”
“我痛。”
“我知道。”
“帮我要一个止痛针和安眠药。
我想歇一会。”
“好。”
陆羽鸿正要将她放下,却现陈婉君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衣服,不让他离开。
“羽毛,我害怕。”
陆羽鸿当下没忍住眼泪,它们又一滴一滴,沿着他的下巴,滴进了陈婉君的丝里。
陈婉君把脸埋在他的怀里,手里衣服越抓越紧。
她是痛,但是当她再一次感受到陆羽鸿温热眼泪滴到自己心的时候,她的恨又过了那些痛。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挑夏至吗?”
“痛就别说话了。”
“因为那一天,极夜最寒。”
陆羽鸿这下算是明白了。
苏耀文在报仇。
他是在报玄灵当年夺妻之恨。
陈婉君继续说道:
“不要再哭。
他从我们的痛苦中获取快乐,你越难受,他越快乐。
你越挣扎,他越享受。”
“我又不是木头,我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不要说你是陈婉君,就算是一个我不认识的普通女人,看他那样做,我也会难受。”
“我不难受。
我的痛,是伤口痛,是生理上的疼痛。
我不会因为他对我的所作所为而难受。
所以我也不许你难受。”
“那你害怕什么?”
“害怕失去你。”
“不会的。
我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指的不是你在不在我身边,我怕的是你也去做傻事。”
陆羽鸿知道陈婉君口里的傻事是指齐墨不知道去干嘛了。
他知道,但凡他能想到一条制约苏耀文的方法,他也会立刻去做。
他理解齐墨,因回道:
“那些不是傻事。
是我们认为值得的事。”
“所以你已经撤回了我给安迪的指示。”
陈婉君冷冷道。
陆羽鸿长叹一声:“婉君啊,我在外面毕竟也是个一家之主,我有我的分寸。”
“羽毛,我此刻觉得,我害了你一生。”
“怎么会呢,我幸福的时候,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这个幸福,是你给我的。”
陈婉君闻言,突然心头酸楚,舌根生出苦意。
一直以来,陆羽鸿都是一个十分擅长换位思考的人,陈婉君同样具有很强的同理心。
两人在这一点上,是很相合的。
就像陆羽鸿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跟陈婉君和谐相处一样,陈婉君其实也知道应该说什么才能让他开心。
“如果真的有过,那我很荣幸。”
“真的有过。”
陆羽鸿拿出手机叫门口的安迪替他去要止痛针,自己则一直陪在陈婉君身边。
陈婉君打完针,吃了安眠药之后,依然紧紧抓住陆羽鸿的衣角,直到药物挥作用。
夜里熄灯之后,陆羽鸿不经意之间,现陈婉君的腹部隐约泛出白光。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又解开了她衣服扣子。
然后他就看见在陈婉君的肚子上,隐约出现了一朵白色伞盖样的曼陀罗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