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的时候,都是在想那些事?!”
墨心的身前被她那样一靠,他的手被她这样一摸,整个人突然如同触电一般,欲念和冲动是说来就来。
他不能再面对她,立刻转身抽回了手。
但是已经晚了,一阵恶心泛上心头,他都没来得及收回念头,嘴角已经溢出血来。
陈婉君见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唉,唉,对不起!
你怎么连一句玩笑话都讲不得啊!
疯了真是,都怪我!”
她连忙拿过梳妆台上化妆棉去擦他嘴角血迹,却被他猛地拥入怀中。
“别逃,吐都吐了,就让我抱一下吧,别浪费了我的血……”
墨心今天穿的是黑色海青,加披了一件褐色缦衣,因为等下他要见师兄。
黑色的广袖,正好给了他无所畏惧的借口。
为免血迹染到那条点翠长裙,墨心环住陈婉君,用袖子遮住了她的脖子和肩背。
陈婉君获得了一个久违的怀抱,肢体相触瞬间唤醒了记忆的共鸣。
她缓缓挪动手指,悄悄解开了他的袈裟扣。
缦衣落地。
她踮起脚尖,使尽浑身力气再一次用力将他抱紧。
两人都明白,此刻已是双方可以做到的极致了。
墨心一直抱到不能再忍,才放开她转身飞快地冲进了卫生间……
唉,我们的墨心法师,他什么时候能够真正地断了对她的欲望,他什么时候就是神佛合一了。
或许他从来不想成神成佛,他就只想做个可以想爱就爱,可以自由自在,可以随心所欲而活的普通人罢了。
笔案:
【涸辙之鲋】“涸辙之鲋”
出自《庄子·外物》。
简单来说,这个故事是这样的:庄周日子过不下去了,去找监河侯借钱。
对方满口答应,说等他把封地的税金收上来,就给庄周三百金。
庄周看到车辙中有一条鲋鱼。
鲋鱼说,它是东海波臣,想借斗升之水活命。
周说,好啊,我要去吴越南游,到时候请西江之水过来救你。
鲋鱼听后,级生气地说:“我流离失所,只需要斗升之水就能活下来,你却讲什么大话,还不如现在就把我卖到咸鱼店里去。”
这则故事意思很深刻。
庄周去借钱,是为了维持生计。
监河侯却给他巨额空头支票。
周可能连明天都没有了,还要那三百金有什么意思?就好比鲋鱼马上就要死了,等不到西江之水。
以小来说:有人需要帮助的时候,我们应该及时伸出援手,而不是以未来的承诺来敷衍。
(当然了,实际人家就是不想帮。
)
大尺度来看,资本家(我用资本家是因为我怕不能过审,但我们应知道,这个社会不管在什么制度的国家,都有资本家)剥削劳动者、《国富论》研究怎么取之于民用之于资本家、某些看起来非常宏大的长期战略、新闻报道的那些假大空的利民政策,实际上都跟空头支票差不多。
试问,一个人,走投无路都在捡垃圾了,你却叫他去交社保,告诉他只要乖乖给钱,将来国家会给你保障的,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却天天、每时每刻、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生着。
附原文:“庄周家贫,故往贷粟于监河侯。
监河侯曰:‘诺。
我将得邑金,将贷子三百金,可乎?’庄周忿然作色曰:‘周昨来,有中道而呼者。
周顾视车辙中,有鲋鱼焉。
周问之曰:“鲋鱼来!
子何为者邪?”
对曰:“我,东海之波臣也。
君岂有斗升之水而活我哉?”
周曰:“诺。
我且南游吴越之王,激西江之水而迎子,可乎?”
鲋鱼忿然作色曰:‘吾失我常与,我无所处。
吾得斗升之水然活耳,君乃言此,曾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