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的手。
他起身穿好衣服,坐到一旁,点了支烟。
“我看她的武馆好像没什么人,这种武学世家,生活来源在哪里?”
“异常艰难。
她说国家给的补助越来越难拿,学员又没几个成才的。
她这刀剑都是真功夫,又耍不出什么花里胡哨的可以去参加表演。
路子窄,当然来源也少。”
“你怎么想到要做这个『夏侯九式』的专题?我在这之前,都没听说过这个功夫。”
花青阳被白止桦这样一问,突然止住了话头。
她也起身,卷着床单进了卫生间,一边走一边说:“她在国外还是很有名的,她的故事可长了,下次专题片出来你自己看吧,今天时间太晚了,我洗洗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拍她晨练。”
白止桦“嗯”
了一声,掐灭了烟头。
“异常艰难”
这个形容词,好像插入他心头的一根木楔子,他知道,短时间内,他是拔不出来了。
该怎么帮助她?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原谅她?该怎么做,才能得回阿茶的心呢?
白止桦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能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