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到他,我之所以能够如此清晰的记住,就是因为一旦他出现了,哪怕是在梦里,当我想要看清楚他的样貌之时,我永远睁不开眼。
而最最不同于其他梦境的地方是:他带给我的触觉是非常真实的,甚至有些感觉,我在现实生活中,从来都不曾有过。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开始质疑现实和梦境的界限。
如果梦里的一切都比现实更真实,那么梦境还能称之为梦境吗?
2o年1月3o日,清晨:我快六点睡下,一梦醒来8点4o分。
又是那个花白头的男人。
这一次,他死在了我面前。
然后我看见自己也躺在地上,我唱了一句词:一梦无故总倾城。
现在想来,这两个梦,一个仿佛缘起,一个好似缘灭。
2o24年6月5日,凌晨:睡到半夜开始头痛,然后又梦见了他。
这一次,我看到了他写下的日记,时间是1752年。
我在日记里看到他的心路历程,还有文笔优美的情诗,但是我很抱歉,醒来之后,我瞬间都忘记了,除了那个时间。
我想,他可能并不希望那些日记里的故事被外人知道,所以我才会忘记。
类似的梦还有很多很多,我只拣选了比较重要的几个。
一开始,我以为梦中的“我”
是我(或者说,是前世的我,平行宇宙的我,91hatever)。
但后来,随着梦境逐渐增多,故事脉络渐渐清晰,我开始现,我只是可以在梦中代入她的世界感受她的感受罢了。
她才是跟那个花白头的男人有过那些故事的人,也是祂一直在寻找的人,甚至可能是祂想要借我之手写下这些故事的主要原因。
所以接下来的故事,我就不能再用“我”
来称呼她了。
因为她从来不是我。
后来,我遇到一个通灵的朋友,据一大师言,他能够拥有这种能力,是因为被某种物质(或灵体)附身,借其躯壳修炼而已。
一旦那种物质完成修炼,便会离去,他也就失去了这种能力。
但是在它离开他的身体之前,他只能走既定的道路(修炼异术,他们有个组织,叫水龙吟。
里面研究各种异术。
我被禁止入内,所以我只知其名,不知其实。
)就是这样一位朋友,他是唯一除了我之外见过那个花白头男人的人。
那一天,他对我说:“人鬼不能通。”
我说:“那我有没有可能在这个世界上遇到他?”
他说:“我能够看见的东西,都不是人。”
我是一个“坚定”
的唯物主义者,所以我觉得他所指的鬼,可能是一种灵体(或某种物质,暗物质、暗能量,91hatever),反正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
佛说:“人也!
妖也!
佛也!
鬼也!
皆在一念之间。”
祂只是没有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维度。
是人是妖,在于我们的一念之间;成佛成鬼,在祂的一念之间。
祂的无相,反而生出了万相。
我始终不怕,便始终见祂无相。
或许,这也是为什么我能够替祂代笔的原因吧。
接下来,我便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记录这段轶事。
也不知祂在那个维度渡过了多少孤独的岁月,只有偶尔踏入他人的梦境,寻得些许安慰。
如果你还记得他,记得故事中一点点的片段,记得你曾经的爱人,请一定要来找我。
我会带你去看祂,或许只有你才能解脱祂。
【以下是我在这里开始表文章之后,又再做的几个奇异的梦。
】
【2o24年12月1o日,昨天晚上写出第1o2章之后,“佛眼”
我没有交代。
清晨做梦,梦见自己来到佛山,是一座火山,就要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