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命吃完饭后,又苦哈哈的去写作业了。
以前在公司写报告,现在写作业,太痛苦了。
字虽然不是什么好字,但写了这么多年的报告,他的字还是能看的。
外面训练场上,学生们居然被老师带着在训练。
余知命摸到窗边去看,他们在拉练,不知道是学校组织的,还是学生自去的。
余知命也想去,但看了看老师布置的作业,他叹口气,又继续坐下来写作业了。
第二天早上教余知命的老师是个英语老师。
结果余知命的口语说的比老师还流利,这让老师有些抓瞎,想着余知命英语那么厉害,应该可以省去这门课程,便了张卷子给余知命。
这下余知命抓瞎了,他不会写。
“……”
老师与余知命相互瞪着眼。
老师在等余知命下笔。
余知命看看卷子看看老师,气氛就那么尬住了。
最后老师回过味儿来了,这孩子还是个文盲。
还得从头教。
余知命就那么水深火热的度过了一个星期,每天有写不完的作业,记不完的古诗,套不完的公式。
除了语数外,还有物理、生物、地理、历史、政治。
简直是把知识全浓缩到一块了。
余知命都没有时间去锻炼,只能每次都是路过训练场时偷偷摸两下训练器材。
这里面唯一让余知命觉得轻松的或许就只有地理了,但地理老师教了一个星期后,申请给余知命取消这门课程,觉得他不用学。
这下余知命唯一可以放松的一门课没有了。
“唉!”
余知命叹气,周六周日没有课,但看着手里的一沓卷子,他快疯了。
他想回战场,这些知识已经逼得他身心疲累,比跑了二十公里都累。
这时余知命手机响了。
余知命从知识的海洋里冒出了头。
是邪祟的电话。
他一想还要应付邪祟就更累了。
余知命苦哈哈的接起电话。
邪祟问余知命要不要来做他的伴郎?
“滚!”
接着余知命直接挂了电话,他已经很累了,这货还来添乱。
然而邪祟并没有放过他,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形成电话轰炸,迫不得已余知命将邪祟拉入了黑名单。
然而又有夜煞的电话打进来,余知命看了一眼便毫无防备的接了。
结果传来的还是邪祟的声音,问要不要来当伴郎。
余知命再次给挂了,并将夜煞也拉入了黑名单。
结果夜叉的电话立马又打了进来,余知命有经验的挂了电话。
在邪祟旁边的夜叉摊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电话总算消停了几分钟,阮岐飞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余知命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然而开口就是邪祟那贱兮兮的声音。
余知命刚想挂,就听邪祟着急道:“别挂队长,是我们都想你了,你现在被关在学校里,我们探监都不让,你就保释出来两天,给我当伴郎,我们一起聚聚呗!”
“……”
余知命思索着,自己是上学吧?咋说得自己像是被收监了呢?
但的确很久没看见这些老队员了,最后余知命还是应了。
邪祟的婚礼就定在一个月之后,他说就让余知命站那撑个颜值的排面就行,其他的不用余知命做什么。
应完后,手机总算消停了。
余知命又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中,与各类学科进行搏斗。
熬到了周六,没有课,余知命终于解放了,凌晨四点半就精神抖擞的起来跑步热身。
学校的操场还是很大的,可以让余知命随意撒欢。
被关了五天,总算解放了。
冬日的天亮的晚,凌晨四点,除了操场昏黄的灯光,就是昨晚覆盖在操场的雪。
完整的雪,被余知命踩出一圈接一圈的脚印。